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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寧溪,自小父母離婚,我從小和父親生活在一起,姐姐安萌則由母親撫養長大,高中畢業就去了美國,本以為能在美國呆一輩子,美國想到去年我爸在美國找了個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洋妞,把我攆出了家門,我也懶的和這群人為伍,直接收拾了行李回到了祖國。
沈微成為我姐夫的事,應該是我回國以後遇到的最狗血的事,不過它並不是我今天在飯桌上才知道的。
就在一個禮拜以前,我姐在飯桌上忽然宣佈自己即將把交往的男朋友帶回家,我媽當即喜出望外,連忙打聽男方的具體訊息。
與我不同,我媽對我姐的感情向來抱著寬容的態度,估計是覺得以我姐的條件,即使找也找不來什麼高富帥,聽說我姐現在找到一個適齡未婚的留洋海歸,很難不驚喜萬分。
“男的叫什麼呀?”我媽神秘兮兮地將頭湊近我姐,但是聲音又莫名的大,有一種不想讓我聽見又專門想讓我聽見的感覺。
“沈微,微風的微。”我姐隨口一答。
我姐的回答清清楚楚地落進了我的耳朵裡,我的身體不自覺僵了一下,心裡又抱著些僥幸:沈微也不是什麼特別生僻的名字,也許只是巧合呢。
不過,當我姐把照片拿出來的時候,我的僥幸也被徹底地打破了,我看著那個幾乎每個深夜都會光臨我夢境裡的男人現在正出現在我姐手機的螢幕裡,一時不知該做什麼表情,只好心裡默默飆了句髒話:尼瑪我是走了什麼黴運。
我媽和我姐之後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心思去聽了,腦海中都被沈微的照片多佔據,這種一時湧上多種情感的感覺太難得,還是需要仔細品一品。
不知道是不是喜悅的感情要比悲傷的感情來得快也去得快,反正比起難過,悲傷,震驚,我第一感覺居然還是高興,能再次見到沈微,我特別高興。
回國找了他整整一年,終於能見到他,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
這種高興的情感在我的腦海中持續了整整一個禮拜,終於到今天晚上親耳聽到沈微問我名字的時候,消失殆盡。
曾抱有一絲僥幸他會不會對曾有一面之緣的我懷有深刻的印象,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罷了。
悲傷時需要咀嚼的,而我現在就是在咀嚼著悲傷,我煩躁地看著濟慈的詩集,回想著當時我去英國旅遊無意間撞見他,並死纏爛打向他要了eai的場景。
我是在英國的書店裡認識的沈微,當時他正在低頭挑選著一本詩集,我只覺得這個亞洲面孔的男生十分有趣,甚至連他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都不確定,就上去搭訕了。
沈微的口音是很好聽的英音,估計也是在英國呆了很久了,他對我沒有什麼惡感,我問他要了郵箱,他就大方地給了我。
其實搭訕的內容我現在已經記不很清了,除了確定他是一個初中就來英國的中國人以外,餘下的印象就剩下他問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見過我。
我們真的此前從未謀面,可能眼熟也是一種緣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