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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去沈微家找他的想法早就在我的腦海裡縈繞了整整一週,可是我又不敢擅自做決定,因為我每次擅自的決定都會讓事情的結果變得越來越糟,這讓我對自己的深思熟慮程度産生了深深的懷疑。
就像是我上次把沈微送的鑰匙扣和沈微的照片放在一起,結果鑰匙扣把照片硬生生的壓出一個凹痕。
後來我沒有辦法,我就去淘寶上買了一個可以精緻小巧的相框,然後把照片塞到相框裡,隨身帶著。自從照片被我搞出這麼一個傷痕以後,我更加珍視這張相片,甚至不想讓它遠離我,哪怕一分一秒。
為了防止無良同事沒事翻我包把照片翻出來,我特意把它放在包裡最隱秘的夾層裡面,一般人即使翻我包,也不會發現它的存在。
而我決定去沈微家門口找沈微的時候,就是揹著他的照片。我特意將照片的位置更加貼近我,讓他給我莫大的勇氣。
我第一次去沈微家門口等他的時候,是下班以後。路上的車堵的厲害,一路上我心急如焚,生怕到他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路上我煩躁不安,直到到了沈微家樓下的時候,發現天還亮著,才放下心來。
我低頭看了看錶,還好,晚上7點。要知道我為了早點到沈微家,下班的時候我直接踩著點,在同事的驚訝眼光中離去。
而且為了來沈微家,我還給我媽編了很多借口,因為按以往,我下班就應該直奔醫院的。
其實我媽情況好轉不少,醫生都建議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媽死活不想出院,可能她一輩子身體都比較硬朗,難得在醫院體會體會別人的關心,在她眼裡,住院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
我媽不出院,我自己又不能按時去看她,於是我就能推脫說,最近工作忙,需要晚點再去醫院看她。
盡管我媽滿滿的不樂意,但是我的工作畢竟是我的工作,加班也在所難免,她沒有辦法去質疑我,只能嘴裡嘟噥著,“原來也不見你加個班加到晚上的情況。”
我把這話原封不動的給顧墨非複述了以後,顧墨非對我說“寧溪,等你這次事成了以後,一定要好好請我吃飯,我的公司替你背了多少黑鍋。”
我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顧墨非了,甚至有那麼一秒鐘,我覺得要是他要是直男,說不定我就會愛上他了。
除了顧墨非,我還打電話給我姐,說了我要去看沈微的打算,我姐也比較同意,順便提出要幫我遛串串,我擔心她懷孕會對她身體不好,她讓我不要多想,她說她是護士,這點東西心裡還是有數的。
我媽搪塞過去了,狗也有人遛了,就剩我一個人就站在沈微家門口,依舊是那扇熟悉的,緊閉著的大門。
每次我見到這個大門都覺得無比壓抑,不禁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的摸鑰匙,卻發現鑰匙早就還了。
我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也許連我自己都沒發覺。
這扇門是這棟小樓的標配,暗青的顏色,本來就顯得很清冷,沈微家的尤甚。鄰居家起碼還有對聯福字這些喜慶的元素裝飾,而沈微家的大門光禿禿的,就像是幾萬年前的冰河降臨。
我鼓足勇氣,用手指輕叩那扇冷冰冰的門,沒有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