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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我被顧墨非甩了一個白眼,“寧溪,你是不是相親相多了,現在張嘴閉嘴也是非要別人有個男友。”
我吸著杯子裡的奶蓋,沒好氣地回答,“我只是覺得一直都是你聽我的八卦,不公平而已。”
對於顧墨非,我一直覺的他遠沒有外表上顯示出來的這麼膚淺,畢竟他的正經職業是總裁,而非八婆。
他的感情雖然從來不告訴我,但我覺得一定挺有看頭的。
回家的時候,我媽繼續問我是不是和韓西安出去了,我模稜兩可地回答了一句“噢”,在韓西安請假的一個星期裡,可能我媽看出了些端倪,整天逼問我和韓西安的事情,我只能根據以往的行程扯一些謊話來糊弄過去。
“你年紀也不小了,好不容易有個合適的,別再作了。”我媽聽了我的謊話,將信將疑地給了我一句警告。
我沒有理她,反正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現在這種情況,韓西安和我分手是遲早的,我只想讓我媽在幻想中多呆幾天。
她的兩個女兒以及兩個金龜婿的夢想,終究我也沒有辦法幫她實現,她可能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可能當我得知沈微和我姐交往的那一刻,這一切都變得荒唐起來。
還有半個月沈微就要結婚了,我回到房間裡,昏黃燈光下的濟慈詩集依然歲月靜好地立在書架上,這本書是我認識沈微後,經他推薦在美國的書店買的,現在也已經有八年多了。
如今沈微就這麼快的結婚了,我八年的自我感動也終於走進了墳墓。
又是一個無眠之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想著這件事就很難受,可惜又哭不出來,因為我彷彿做足了心理準備,提前練習了這麼多的微笑,到頭來連哭都不會了。
早上醒來我依舊是半死不活的樣子,直到下午才驚覺今天週末,沈微會來我家。我立刻從半死不活的狀態轉變,並且快速刷牙洗臉打理頭發以及化妝。
我媽問我韓西安為什麼不來,我說他忙,畢竟韓西安今年才27,他還處於事業的上升期,加班什麼的也是無可厚非。
其實我媽一直對韓西安比我小三歲有些不滿意的,雖說“女大三,抱金磚”,可我媽依舊覺得不靠譜,不過現在我這把年紀她認為我也很難挑到更好的了,於是預設了我們的感情。
沈微來的時候不早不晚,在我剛打理好一切後,他就按了門鈴到了我家。我姐放下手裡的古詩詞書上去迎接,兩個人手挽著手進了家門。
這種類似的親密舉動,我看到已經不會在內心産生任何波動,彷彿人的底線是可以不斷降低的,當你已經被告知不能佔有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退而求其次,覺得見見他的面也挺好的。
我和沈微現在就是這種關系,看一眼總比見不到強,雖然每一眼都是絕望。
沈微進了屋就和我姐去和我媽打了招呼,我一個人在臥室裡,電腦的音響裡還放著謝安琪的《鐘無豔》,昨天晚上顧墨非在商場裡一直迴圈著這首歌,聽到最後差點哭了出來。
“溪溪,你過來一下,沈微有事要問你。”我姐突然推開我的門。
“沈微?”我一愣,他能有什麼事?
“不知道,他在客廳,你過去問一下吧。”我姐說完以後,也沒理我,直接就去廚房幫了我媽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