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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第二年的到來,我也知道自己迎來了三十一歲。
此時此刻我媽已經是完全有種迫不及待要把我嫁出去的意思在了。對此她帶有一絲絲感嘆“想當年我嫁出去是二十四歲。”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麼早進墳墓幹嘛?”我以前經常不以為意,不過現在想起來,真的還是有些晚了。
不過還好的是,我和沈微終究沒有錯過彼此。
婚事這件事我媽不提,我也不提,可是我們彼此心照不宣。我要是再不嫁出去,這件事恐怕要成為她的心病。
我是一直不想結婚的,我有著極強的獨立性,我害怕任何一個人侵入到我的生活裡——當然這都是遇見沈微之前。
遇見沈微之後,我反而是覺得婚姻是自然而然愛情的延續,即使沒有那個本本,我們彼此之間也有著一種力量捆綁著。
盡管曾經錯過了,但是今天看來,我總是覺得老天終究是待我不薄。
這種不薄經常讓我産生一種極其強烈的不安全感,像是我曾經一定做了什麼好事,或者是老天一定虧待過我,所以才給我補償。
要不然我寧溪活了這麼多年,連遊戲都不曾歐過幾次的人,怎麼就能剛好和男神在一起?
我姐聽我的話以後有些驚訝,說溪溪你怎麼這麼卑微了,我說我一直很自卑。不過你們都不曾看到而已。
我越自卑,可是我不怕我失去沈微。
因為我和沈微每次約會的時候,他依舊像是一般戀愛的男生一樣,總是揚起笑容,催著讓我們同居。
他的生活一向禁慾,所以沒有那種毛手毛腳的感覺,不過他總喜歡我們黏在一起,尤其看書的時候,我被沈微圈在懷裡,兩個人的身上鋪上羊毛毯,彷彿就是連體嬰兒一般。
偶爾我會躺在他身上,閑著無聊也不會多去想什麼,有時會冒出來一些無厘頭的話,無厘頭到我這個年紀的人都覺得有夠幼稚。
“我媽催著結婚呢。”在晚上,我躺在床上,沈微的手指纏著我的頭發。
“那我們商量一下?”沈微答應下來,突然又嘆了口氣,“可是我想我家裡的事先解決一下。”
“你爸的事情?”
之前沈微給我講過,他父親準備回到英國去了。對於對父親的感覺,沈微總是帶著些猶疑,我很清楚他對於他的父親並非完全的恨意,但是熾烈的愛意也談不上。
可能都是因為父母失敗的愛情的緣故,我和沈微之間對於婚姻的猶疑是幾乎一致的,所以我理解沈微的任何決定。
“你是打算回英國送他嗎?”我問沈微。
“這個就算了吧。”沈微搖了搖頭,“但送還是要送一下的。”
“那你的爺爺奶奶呢,也跟著一起去嗎?”我問沈微。
“是的。所以婚禮可能基本上我家裡不會有人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