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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中是週末,顧墨非很驚異居然沈微沒有來,我向他解釋了沈微的工作問題,順便提了一句。
“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微給我感覺有些……”
“怎麼了?”顧墨非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你們吵架了?”
我把昨天和沈微聊天的記錄給顧墨非看了,開著玩笑,語氣帶著些自嘲,“沒想到他居然吃你的醋。”
“這些話……你真的不該給他說的。”顧墨非搖了搖頭,“怪不得你大齡單身至此。”
“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吐了吐舌頭,沒好氣回懟到。
顧墨非一路開車到了高中,我們高中本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可顧墨非終歸是有些辦法,讓我們順利進去了。
“你是怎麼讓他放你進去的?”我有些好奇地指了指門口那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大叔,“他看起來還挺不好惹的。”
“我有的是辦法。”顧墨非很裝地揮了揮手,“畢竟學校是不會拒絕一個捐過錢的人。”
“你居然還捐過錢?”我有些驚訝之餘撇了撇嘴,沒想到這人揹著我居然幹了這麼多的事。
我們剛到的時候,高中同學還沒有來,我和顧墨非兩個人就在高中校園走著,明明一切都那麼熟悉,可是我莫名地感到陌生。
“這棵樹下我們還算過塔羅。”顧墨非突然停在了一棵樹下面,我仰頭看著鬱郁蔥蔥的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從前就特別信這些東西。”顧墨非坐在樹下的長椅上,“那時候你就拉著夏希兒在這算塔羅,還有星盤。”
“有這些嗎?”我只覺得記憶很模糊,努力想了想,好像的確有這些事,“當時算的都是什麼?”
“算了我們之前有一段感情。”顧墨非很嚴肅地對我說,嚴肅到我都有些嚇到了,突然他又笑了出來,“果然不準。”
“也許你是直的,我就和你在一起了吧。”我喃喃道,“不過也不一定,因為我覺得除了沈微,別人都走不進來了。”
“知道就好。”顧墨非的眼眉垂了下來,“聽說夏希兒現在都當了職業佔蔔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人。”
“是嗎?”我對這個職業有些驚訝,“你居然這些年和他們還有聯系啊。”
“必定的,因為我身邊很多老總其實挺迷信的,我不信,他們信,所以夏希兒賺的挺猛。”顧墨非嘆了口氣,有些感慨,“看來啊,人越有錢反而越沒有什麼安全感。”
“那就是俗話說的有錢閑得慌唄。”我沒好氣地說著,遠處看見幾個身影零零散散,我才發現是同學們一一過來了。
幾個同學都和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更殷勤地和顧墨非打招呼,看來顧墨非的確混得不錯,過來巴結的人不少。
“寧溪,你居然還和顧墨非在一起啊。”一個男生轉過臉對我說。
“是啊,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我嘿嘿一笑,“一直都是死黨。”
“死黨?”那個男生反而被我說的有些糊塗,“你們曾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