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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像是早就意識到了,不過我一直只是在逃避。
第一次意識到我可能喜歡韓教授的時候,我覺得幾乎是瘋掉了,也許是自己多年的對文學熱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對此我刻意冷了韓教授一陣子,但是卻發現愈發的想。
我曾經試著把這件事和我的朋友講,當然不是我的角度,然而,除了沈微,別人都是一句“安萌,你是不是瘋了?”
我曾經偶爾給沈微提過這件事,“我有一個朋友,喜歡一個比她大二十歲的男友。”
“挺好的,只要是真愛就好。”沈微倒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別的朋友那般震驚。
我想這大概應該是外國的教育比較好吧。
我回家的時候也曾經給我媽講過這件事,我媽一聽意見就很大。
“你朋友怎麼想的?”我媽皺著眉頭,“真的完全不行。”
“怎麼不行?”我有些急了。
“首先,大二十歲你即將就要去伺候他,他身體馬上就要步入老人狀態了。”我媽指著報紙,“你看看人家電視上的什麼忘年戀都沒有什麼人支援。”
“還有,那個人和你有什麼共同語言嗎?你有什麼資本讓人家永遠喜歡你?”
我媽一連串的問題讓我自己都陷入了強烈的疑惑,我自己也想了想,可終究是剋制不住地想念。
我媽可能有些預感,很警惕地對我說,“安萌,你別給我想著亂找,我最近給你看了幾個男人,趕快去相親。”
我不情不願地去相了幾次親,裡面各式各樣的男人,把我相得不厭其煩。
“相親相得如何了?”我媽在家問我。
“不怎麼樣,沒感覺。”我手裡抱著韓教授新給我的書,根本沒有什麼想法,“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能讓我怎麼辦?”
“大多數相親嘛,都不是一次能看上的。”我媽不依不饒,“你多會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