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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萬國在市局經受內心拷問之時,傅裕仁,卻正躺在傅家松軟的睡床上沉睡著。
看他嘴角掛著一絲春意,昨晚必然是少不得一番雲雨了。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將他從美夢之中驚醒。
傅裕仁掛著眼屎接起電話,只聽了幾句,原本一臉倦容的他,竟然瞬間精神了起來。
不,不只是精神,而是全身上下的氣勢高漲啊!
“好,好,我知道了,你幫我聯系一下,就說我一會兒去拜會常先生。”
結束通話了電話,傅裕仁麻利地穿好了衣服,打好西裝領帶,整理行裝準備出門。
“怎麼走這麼早啊?”
傅裕民此時也起床了,剛巧碰見準備出門的傅裕仁。
按照傅裕仁臨走時的安排,他今天晚上回到那邊接手這幾天積壓的工作就可以了。
“剛才秘書來電話,說常先生昨夜來到了柏洲,現在正下榻在唐國森家。”
說到這個常先生,傅裕仁的語氣也不禁激動了起來:
“常先生來自於一個華夏極度神秘的家族,背景甚至比起龍家還要深厚幾分。不過他為人甚是低調,沒有人知道他究竟來自什麼家族。我這幾年政績不錯,即將升遷。正巧前段時間常先生對我表示了一下提攜之意,現在他到了柏洲,我如何能不去拜會?”
“可……你不覺得有些古怪麼?”
傅裕民的腦子,比起現在一片狂熱的傅裕仁要清醒得多:“昨天我們剛把葉孤風抓進去,唐國森求助無門。昨天晚上,常先生就來到了柏洲。這麼大的安排連你都不通知,居然今天早上才告訴你,這難道沒有貓膩?”
弟弟的話如同一盆當頭澆下來的冰水,讓此刻狂熱不已的傅裕仁迅速降溫。
是啊!被他這麼一說,這件事的確是透著幾分捉摸不透的古怪。
表面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什麼關聯,但咀嚼起來,卻總是感覺不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傅裕仁不願再等了,模糊的理智讓他根本無法靜下心去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煩躁地說:
“這件事雖然有些不同一般,但絕不會是唐國森的關系,他要是真有本事請來常先生,還用得著昨天到市局來吃閉門羹?”
“可他的背後是燕京龍家啊!”
“龍鴻展是什麼人物?會為了一個小屁孩子,專門請來常先生到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