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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盡管開口，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事無大小巨細，絕對相告！”
林雨山此時頗有點立功表現的味道，非常積極。
葉孤風看他現在貪生怕死的孬種樣，真想一掌把他劈死算了。
但還是忍住。
他從懷裡——實際上是從納芥空間裡掏出了半塊殘損不全的玉佩扔到了林雨山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
林雨山彎腰去撿玉佩，不過動作非常的吃力。
他本身就是快八十歲的老人了，身體機能遠不如從前。
而且現在全身掛滿了葉孤風的銀針，行動也大受阻礙。
“這，這不是我林家的身份玉牌麼？您是從哪裡得來？”
林雨山辨認了一通之後，大吃一驚，急忙問道。
望著林雨山驚詫的表情，葉孤風冷笑一聲：“這是在楚城的後山撿到的，從一堆臭爛被狼吃狗啃的屍體堆裡翻出來的。怎麼，林雨山，你難道不清楚這件事情的來路和脈絡？”
“這，這我哪裡知道！”
林雨山急忙賠笑著撇清關系：“我自從十年前退位之後，早就不管族內的大小事務了，都由正源一手代理。他做了什麼，我怎麼知道啊！”
盡管林雨山演技很好，但在葉孤風這種兩世幾百歲的人精面前，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狡黠和掩飾還是沒逃過法眼的追蹤。
“真的？”
葉孤風問了一句。
畢竟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他也不願意太折騰對方。
只要他乖乖把葉孤風想要的資訊給吐出來，葉孤風也不願意多為難他。
“真的！”
林雨山信誓旦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