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我們?激怒誰?你啊?”
麻子叼著煙卷,一臉痞樣地問。
“不知道是誰,但少不了我。信不信,如果敵人心思縝密的話,現在就可以用一杆狙擊槍把我爆頭。”
鄧弘文道。
這逼說話的方式簡直能急死人。
麻子這邊都快急的蹦起來了,鄧弘文那邊還是不緊不慢。
“那你說怎麼辦!”
他吼道。
“急什麼?還沒審完,你知道他嘴裡還能挖出什麼東西來?”
“那你出來幹毛線啊!”
“不是你叫我出來抽煙的?”
“你不是不會抽嗎!”
“既然知道不會抽,你找我出來做什麼?”
麻子差點吐血身亡。
鄧弘文則面不改色,推門而入。
倉庫裡,那個外國殺手jaes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臉色發青,哆嗦不已,胳膊上原本被鄧弘文射中的傷口已變成了黑色,流出來的血都變成了烏黑。
“你還真是拼啊,把毒釘藏在嘴裡發射出去殺人。但你怎麼也沒想到,你嘴裡的毒釘射出去之後,會再回到自己身上吧?”
鄧弘文走到他身邊,突然抬起腳狠狠踩中了他的胳膊!
“啊——!”
jaes痛不欲生,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嚎叫。
實在是鑽心的痛!
他張著大嘴,幾乎要把鄧弘文吞進去一樣。
因為劇痛,已傷到骨頭。
不是誰都是武聖關公,刮骨療毒仍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