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就是做出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讓我們出手,好借機除掉咱們。這就是他和仁瀚集團定下的惡計。”
葉孤風鄙夷的說,不過轉瞬間便冷笑了出來。
“只可惜,現在他靠山一倒,沒有別人從旁協助,他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引頸受戮,洗幹淨脖子在等死了。”
“麻子!”
“在,boss!”
麻子答道。
“魏君黎交給你,三天之內把他給我捆到面前來。三天之後,要是連你自己也一起失蹤了,我拿你是問!”
“放心吧boss,要是這樣都抓不回魏君黎這小子,我就在三崖飲彈自盡,絕對不會來給您繼續煩心!”
“麻子,你先別大意。魏君黎現在在三崖,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他的後臺已經伏法。這小子鬼精得很,要是真的設下了陷阱,抓了你然後以你為誘餌的話,我們可就被動了。”
方沐州此時忌憚的說。
麻子卻大喇喇的:“沐州,你未免太多慮了吧。隱虎長官發給我們的可是軍內的機要檔案,他魏君黎算哪根蔥,也配有渠道看到這個東西?放心吧,三天之內,我肯定把魏君黎五花大綁的給boss送回來!”
麻子走了。
帶著他一貫的自負,和一票人馬,殺奔瓊南省而去。
葉孤風望著窗外麻子的車輛漸行漸遠,目光中不僅多了一絲憂慮。
金算盤在一旁寬慰道:
“boss,麻子一向都是粗中有細,嘴上說大話,心裡明鏡一樣。只不過之前方沐州和我們一直做對,他看不慣罷了,到現在還在和他們別扭。他會平安回來的。”
葉孤風嘆了口氣:“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是我的錯覺吧。”
“預感?什麼預感?”
金算盤問。
葉孤風開啟一瓶紅酒,然後倒了一杯,遞給金算盤。
男人之間的談話,酒是不可替代的調和劑。
他給自己也斟滿一杯,端在手裡,不喝,搖晃著。
“魏君黎的靠山是昨天下午離開的三崖市,據說是到粵東省見一個老朋友。結果他前腳剛到粵東省,後腳就被抓捕了。這是隱虎的誘捕之計,我明白。但我不理解的是魏君黎。”
“boss,你說的是,魏君黎既然靠山都不在身邊,也不做防備,就這麼大喇喇的等著我們來抓,是不是有點不合乎常理?”
金算盤的腦子轉的就是快,直接發現了葉孤風的問題所在。
“不錯。瓊南省偏離大陸,中間有瓊南海峽的阻隔,有點天高皇帝遠的意思。事實上,那裡的情況比較複雜,各種勢力交錯不斷。如果你是魏君黎,你會如此大手大腳的揮霍麼?”
金算盤略一思忖,的確發現了症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