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公一見蕭華洲瞪起眼睛,剛消的火氣頓時又冒了上來,甚至比剛才燃燒得更加猛烈。
“四叔公,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華洲現在就是有天大的怨氣也得憋著,來來往往的看客越來越多,他現在這個時候要是再跟四叔公鬧起來,這次仁瀚集團就真的上頭條了。
股票又要不知道往下跌多少錢。
“不是這個意思,那就把嘴閉上,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這次華醫盛會結束之後,馬上全面停止對隆恆集團的圍追堵截,先把這個葉孤風給我滅了再說,不然這種謠言擴散出去,我蕭家可丟不起這人!”
“是,是。”
蕭華洲忙不疊的點著頭。
四叔公可能是也看到周圍圍觀的群眾太多,也沒有過多為難他。
他冷哼一聲,走回了會場的休息室。
望著這些長輩耀武揚威,專橫跋扈,一點不給自己這個現任董事長面子,卻在蕭寂面前卑躬屈膝,厚皮老臉求好的樣子,蕭華洲胸口幾乎炸開。
他原來以為接手一個企業很簡單。
現在看起來,接手一個企業太難了。
尤其是家族企業。
就是這些老頑固們,他都應付不來。
蕭寂是長子,父親欽定的繼承人,這些老頑固連個屁都沒有,蕭寂在的時候,一口吐沫一個釘,就算他們一起上,都摳不出來那種。
而蕭華洲呢?
實在是因為蕭寂這一脈都死了,沒有繼承人,才硬拉來上位。
誰鳥他?
他又不是蕭寂臨死前指定的!
是我們,我們推你上的位!
怎麼的,你現在翅膀硬了,還想飛不成?
當初我們扶你上位的時候,你一口一個謝謝,現在吃飽了就過河拆橋?
有這個道理麼?
這些老頑固的心理,蕭華洲一清二楚。
現在仁瀚集團早就不是之前,天天大事小情,每天上報的企業損失簡直能堆滿一個辦公室的時候了。
現在有葉孤風在江北折騰,龍鴻展不敢隨便放大招。
三方都在忍耐。
或者說都在積蓄力量,舔舐傷口。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收權。
公司可不是大清,他蕭華洲也不是光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