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開始瘋狂喘氣。
意識到自己要死了，他面露驚恐，眼睛直直地盯著知微。
充滿哀求。
知微神情冷漠；“憑什麼救你？我和你很熟嗎？”
自己作死跑出來，不救不救！
麻煩！
反正還有楚子玉這個靶子在(_)
救你幹什麼，浪費時間！
李文翰絕望。
漸漸地，他的瞳孔開始逐漸散渙。
這時，他也明白知微是真的不會救自己。
於是，他緩緩伸出手指，指了一個方向。
然後撒手嚥氣。
知微轉頭，看著他指的方向。
不語。
那裡，此時程諾正倒在地，不省人事。頭上好像磕到了什麼東西，流著血。
知微走去，探了探程諾的氣息。
不錯，人沒死。
她將程諾一把抱起，欲往樓下走去。
黑暗中，
程諾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之後，又繼續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這一切，恰好被知微看在眼裡，
一清二楚。
她眼神淡地出水，卻依舊將程諾抱下樓。
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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