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玲走過去,表面上一臉尊敬,
眼裡卻充滿著輕蔑;“知微師叔,你可不要站這麼近。萬一不小心劃傷了你的臉多不好?”
知微眼裡沒有什麼神情;“沒事,就算劃傷了也比你好看。”
“你!!”嶽玲低吼,一雙杏眼瞪得渾圓。
嚥下一口氣,嶽玲聲音故意放大;“也是,知微師叔也只能當一個花瓶了。畢竟這麼多年還只是個築基初期。”
看熱鬧的弟子,紛紛垂下頭悄悄嘀咕。
“這嶽玲雖說嬌蠻了一點,但人家好歹也是個天才。這知微師叔倒是這麼多年還是個樣子...”
“當年也算是走了狗屎運,進入了純陽宗成了現在掌門和靈虛真人他們的同門。現在要什麼有什麼,靈石法器樣樣不缺。還可以當個長老玩玩。”
“唉,人和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大...我也想當伸手黨。”
“我也...”
聽著周圍的討論和看著知微沒有絲毫表情的樣子,
嶽玲得意地笑了。
廢物,
修為低下連別人罵你都聽不見。
瞧著嶽玲這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知微淡淡道;“我聽得見。”
轉頭又向著看熱鬧的弟子,開口;“晚上睡覺之前枕頭墊高點,好做夢。”
沒想到被知微聽見,看熱鬧的弟子頓時臉漲得通紅,
無地自容。
“知...知微師叔,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還有件衣服沒洗呢。也先...先走了。”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