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啞然失笑,只好扯著譚瀝去痛飲一杯。
坐在包間裡,他和譚瀝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結果聽見包間外正傳來窸窸窣窣的爭吵。
一時好奇,兩人便出門看看是什麼情況。
結果就看見一個異常油膩的中年男人酒氣醺醺地正在騷擾一個小姑娘。
見那姑娘十分可憐,一向古道心腸的張晗寧就帶著譚瀝走過去解圍。
結果走進一瞧,結果發現是新同學曾可兒,而且她身上還穿著該酒所統一的兔女郎服飾。
看著眼前十分可愛的曾可兒,張晗寧忍不住紅了紅臉。
然後飛快地將身上的校服西裝脫下來嚴嚴實實地蓋在曾可兒身上,放佛在掩飾著什麼。
“晗寧,你臉怎麼紅了?”譚瀝一臉好奇的問道。
“太...太熱了。”
“不熱啊,挺涼快的,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還特別實誠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於是張晗寧的臉也越發紅的像顆櫻桃,但又想到此時的情況,所以強壓著那股惱羞一臉嚴肅的對著油膩猥瑣男說道;“麻煩請你離開,她只是個推銷酒水的人。”
“老子管她是不是什麼推銷員,老子看上她了她就得感恩戴德的伺候老子。你們倆哪來的小屁孩,毛都沒長齊,敢插手老子的事。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聽見這個男人如此囂張的話,譚瀝一時也沒再管張晗寧的“病情”,忍不住嘲笑;“喲,你可真了不起,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油膩男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回道;“老子管你是誰,滾一邊兒去。”
說罷,便拍開他們向曾可兒撲過去。
眼看這個油膩男馬上就要撲到曾可兒身上了,一時情急的張晗寧也顧不得什麼禮儀,急忙拿著旁邊的花瓶向他砸過去,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腦袋。
“哎喲!”一聲驚叫,油膩男倒在了地上。摸了摸頭上溼漉漉的腦袋,結果發現一手的血。
一邊指著張晗寧等人一邊大罵;“你們等著,等老子叫人過來弄死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
然後便拿出手機打起電話。
不一會,人便來了。
看見來人,油膩男便捂著流血的腦袋,一臉狗腿的爬過去;“二叔,就是他們幾個小兔崽子把我弄成這副德行。您是這裡的經理,這裡可是您的地盤。欺負我可就是打您的面兒啊。”
聽完此話的經理,一臉眼神不善的看著張晗寧等人。
譚瀝見此撇了撇嘴;“得,也是個沒有眼力見的。”
於是也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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