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鄧副院長搖頭的時候,劉芒扛上了:“不就是禽流感嘛,走,瞧瞧去。”
在一番裝扮以後,劉芒跟著他們走入了重病監護房。
除了少數的幾位專家副院外,其他人都被阻在了門口,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此病一旦患上,沒有治療方法,而且會傳染,很是恐怖。
一共十七張臥鋪位,每一個臥鋪位上躺著一個孩子,帶上氧氣罩,已經有呼吸急促等多種症狀。
劉芒帶上手套上前檢視了一眼。
葉輕眉提醒道:“小心。”
“放心好了。”劉芒讓其中一個孩子伸出舌頭,然後看了看舌苔,之後又看了看孩子的額頭,最後手指搭在孩子的手腕處測了一下脈搏。
說實話,葉輕眉在醫院的權威還是不錯。
如果沒有她在,沒有她的準許,那麼劉芒想來到這裡真沒有那麼容易。
“可以確定,他們得的不是禽流感,這種症狀應該是變異的天花。”
劉芒一語驚人,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
一個不服氣的老醫生嘲諷道:“天花還是禽流感,我們看不出來啊。你說天花,為什麼沒有天花的特徵啊?”
天花是上個世紀的傳染疾病,得者幾乎必死無疑,也是人類唯一消滅的傳染病。可以說,這種消失了的傳染病如若真的出現,當代醫學專家還真的束手無策,畢竟沒有教材,也沒有見過,更談不上有破解之法了。
“我好想應該說了吧,是變異的。”劉芒白了他一眼,懶得跟此人計較,然後問道,“有針嗎?銀針。”
“銀針能治療天花?”便是葉輕眉也打起鼓來。
固然她曾見過劉芒針法了得,可是這個時候可容不得開玩笑。
“不信我拉倒。”劉芒倒是擺起譜來,“那我走了。”
“郝院。”葉輕眉望向資歷最深,也是如今第一醫院的院長郝天河。
“就讓他試試吧。”郝天河倒是跟其他人不一樣,望著劉芒,眼中倒是有幾分信任。
天知道,他這份對劉芒的信任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銀針很快被取來。
只見的那一根根在劉芒手中飛速閃爍著,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快準穩,下針的三字訣被劉芒運用的淋淋盡致。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份功底,就是在場的一位中醫老學究都暗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