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路標幾乎等同於噩夢,屬於勝利者的獎品。
就比如說剛剛在路中間站著的那個女人,她就是路標。
雖然第一工作是以肉體激發車手的荷爾蒙,但是真正工作乃是伺候好今晚的贏家。對於這些女人或許肉體上的佔有算不上什麼,但是要知道這都是一群什麼人。
就拿前段時間那個當了路標的人來說,開心死了。
畢竟,這裡那個君子可不在少數。
那女人雖說放蕩,但是並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撇頭怒瞪著陳雨欣,罵出這樣一句,在他看來,這欠操的女人就是在打他的臉。
啪!
是有人被打臉了,不過不是陳雨欣,而是他撇頭。動手的是蛇皮,這家夥很生氣:“你才算個什麼東西,想死了?還不快點跟陳小姐道歉。”
撇頭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麼,最多一件衣服,回頭再換就是了。如果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麼可就不是換一件衣服那麼容易,怕是今後沒得衣服穿。
能讓蛇皮重視的人,怎麼可能是等閑之輩。
“陳小姐,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一般計較。這位兄弟怎麼稱呼?額,劉哥,今後她就是你的了。”說著,撇頭將自己相好的往劉芒懷裡一推,然後麻利的開溜。
女郎愣住了,她被當成禮物送了出去。
雖說這女人在這裡時間不長,但是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態度陡然一變,為了避免落得當路標的下場,手如水蛇在劉芒的身上放著,聲音帶著磁性:“劉哥,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了。”
“姑娘,請自重。”
半晌,劉芒一臉坦然而認真的說道。
美女,誰不愛,關鍵是這樣的女人,天知道她有沒有艾滋啊。
“哎呦,這不是天字第一飈的陳雨欣嘛,今天過來玩玩?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來一場?”走過來的是一個穿著飆車職業裝的青年。
那廝臉上紋著四個字母,ae86,看得出,是深受頭文字d腐蝕的貨色。
“上一次,敗在你手裡,我可不甘心啊,一直想找機會反常,可是陳小姐一直不給我機會啊。”那廝開口說。
“黑魚,你別拽,就你那水平,也想跟姑奶奶鬥上兩個回合。”陳雨欣顯然沒把他當成個單位。
外號叫黑魚的家夥不急也不怒,只是隨手拿出一根香煙點燃,有意無意的刺激著陳雨欣:“這麼說來,你是怕了。”
“怕你就不是好樣的,說吧,怎麼給比法?”陳雨欣接受了戰書。
只聽黑魚說了一句:“老規矩。”
飆車就飆車。
你幹嘛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