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趴在臥鋪邊的阿梅便開始嘔吐起來,而且還是幹嘔。
看著有些於心不忍的劉芒坐在她的身邊,用拇指輕輕按動著她的脊椎,其他四根手指拍打著她背部的四處xue位。
眼見得吐了出來,臉色好看一些的阿梅,劉芒這才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好多了。”阿梅躺在臥鋪上,望著劉芒,笑著問,“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特醜。”
“怎麼可能。”劉芒望著她,“簡直漂亮的就跟公主一樣。”
“是嗎?”阿梅有些自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自信,“我算是個女人嗎?”
“當然了。”劉芒拍著她的手,“別多想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
阿梅坐了起來,然後靠在劉芒的身上:“別走行嗎?”
見阿梅抬起頭望向自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她,以前,劉芒真的沒注意,她的眼神這般充滿迷惑力,帶著歲月賦予的一種哀傷,長長的睫毛平添了幾分嫵媚。
劉芒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被這女人的體香一激,當時就來了感覺,朋友趾高氣昂的就要揚旗飄展。
“吻我。”
當曾梅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劉芒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她那微張的紅唇越發的漂亮,是個男人都無法避免丹丹。
當聞到曾梅的時候,劉芒只覺得身子好像充電了一般,有些麻木,甚至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被啟用了。
在一番舌吻過後,劉芒將她壓在臥鋪上,望著可人的曾梅,本能的伸手去解她禮服的系帶。
阿梅雖說性高孤傲,終究還是個女人,有著女子的柔弱與羞澀。
她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被雨水打濕,想讓人咬上一口。
很快,曾梅身上的禮服便被劉芒脫了下來。
他的手就要進一步攻擊曾梅最後的防線的時候,曾梅一下子清醒了。她不是不從,而是害怕。
“人家第一次,你輕點。”曾梅聲音很小,幾乎不可捕捉。
一聽到是第一次,劉芒頓時興奮起來。
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守身如玉到今天的女人。
畢竟這個社會,沒有破身已經少的只能去幼兒園尋找了。別說混社會的女人,就算是看上去淑嫻的大學生都不知道哦哦啊啊多少次了。
對於劉芒的動作,她感到很是不好,好像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蠕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