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這鬼地方,怎麼這麼多名堂。
就在劉芒剛罵出口是哪個狗日的幹的好事的時候,吱嘎吱嘎腳踩落葉聲響起。隨後是兩道賤笑聲,伴隨著兩道身影出現在劉芒的視野之中,他是哭笑不得。
“是你們?”
“沒錯,想不到吧。”
開口說話的是金爺,此刻他的右胳膊正被布條搭肩掛在心口,不過卻找來了木板支撐斷掉的手腕,而他身旁的正是那個八爺。
兩人是一臉賤笑,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本來這陷阱是用來對付警察的,有備無患嘛,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雖然物件不是白子,不過也沒關系。”八爺一掃網中狼狽的劉芒跟柳馨,目露猙獰之色,沉聲說道,“小子,還有你這個女人,膽子真是夠肥的啊,連我們弟兄倆都敢動。”
不等八爺把話說完,已經不耐煩的金爺一揮手:“跟這兩個家夥費什麼話,尤其是這個臭娘們,居然敢掰斷我的手,真是不可饒恕。我說你們兩個,想不想要一個痛快的死法。”
“這話怎麼說?”劉芒問了一句。
雖然面對眼下這種處境,但是這廝可並不慌張。在他看來,對方就是他在長白山之旅途中碰到的兩個可以解悶的跳梁小醜而已。就這張網,地攤便宜貨,不說用利器撕開網口,就是用手都能撕破。
只不過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柳馨,似乎也是同樣平靜,好像也不著急。
以為劉芒怕了的金爺心中那叫一個得意:“其實事情很簡單。想要痛快點呢,就將貨老老實實的交出來,想要不痛快那就更簡單了。”
“男的割雞,女的圈叉。”八爺接著金爺的話將要說的說下去。
當這兩個貨色聽到劉芒顫抖的聲音說“全割嗎”的時候,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沒準還能給你留一點呢。”金爺調侃著。
一聲唉的嘆息從劉芒口中響起,他很無奈:“為什麼這個世界上自欺欺人的人總是那麼多,而且是那麼可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八爺目光一沉,感覺到有些不對。
似乎這一切發生就如同電光火石一般,讓人甚至反應不過來。
彷彿,前一秒劉芒跟柳馨還是他們王忠魚甕中鼈,任由他們宰割,而這一秒鐘,他們已經成了劉芒跟柳馨手中的魚鼈了。當刀被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八爺跟金爺全身如觸電般的顫抖。而更為可笑的是,那刀是他們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到了劉芒跟柳馨的手裡。
“是不是要全割啊?”
位於金爺身後的劉芒將刀滑到金爺的下檔處,這個過程很慢,讓金爺迅速用手捂住了下檔,道出一聲“別。”
此刻這廝哪還有剛剛威風的樣子,典型的吃癟模樣。
“跟你開個玩笑呢,割你幹什麼。”
就在金爺為此鬆了口氣的時候,劉芒接著說了一句:“好像要求是你提出來的,如果我要是不滿足你,好像都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政府,對不起人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