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碰到茬子哥了。
領頭的蒙面人眼見的情況不對,帶著其他人直接沖了過來。
又是一場革命失敗,而且是流血事件。
“沒有那個本事,學啥革命鬧風暴。”劉芒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望著這一個個,“都沒事吧。”
“這家夥我認識,好像是激進分子。”韓雪沖著劉芒叫道,“快點幫我把繩子解開,別讓他們跑了。”
真的假的?
碰到危險分子了,話說他們也太不專業了,就這點水平?
不是新聞裡常說這一類人很牛的,難道說是幹韓雪這一行的都吃幹飯了。
“大嬸,你咋虐待了?”
“你說什麼?”
“實話實說。不然你綁成這樣幹什麼,拍電影啊?”劉芒撇著嘴,一句話頂的韓雪沒了脾氣。
她是想反駁劉芒來著,但是氣的大腦充血,不知道該怎麼理清思緒。
這種情況,她也不想,還不是這群人幹的好事。
最後就是這群老兄被送進了偉大的人民監獄進行改造去了,苦海無邊,立地審訊。
光頭男這廝倒是真馬後炮,事情完了,他跑來了,還胡咧咧著說什麼“沒事吧?”
等他解決,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說真的,那封戰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這群人有沒有什麼關系啊?
為了革命勝利,今天晚上的宴會自然要隆重許多。
阿梅親自到場,這位叱吒風雲,西城的扛主平日可不多見。
難得她今天穿著禮服,很有女人味。
“你說爺今天穿的很漂亮?”
“當然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劉芒嘴頭很是誇張。
也只有他敢這麼跟梅爺這般說,換作別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阿梅是個女人,一個外表堅強,內心跟別人一樣都很柔弱的女人。
晚上如夢,好似春秋。
次日黎明的光輝透過窗戶灑進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