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他還開始跟我傳授怎麼給自己勾引撩撥裙下之臣,還說什麼人生在世,當風流時且風流……這可真是親爹啊!”
說到最後,阮琳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當爹不該都希望自家姑娘潔身自好嗎?怎麼就偏偏她爹這麼與眾不同?
阮琳還記得她親哥親弟,庶兄庶弟的習以為常,以及她那些庶姐庶妹看她時那幾分同病相憐的憐憫。
很明顯,這不是一兩回。
阮琳這心情啊,它就止不住的暴躁,想砍人,誰家爹整天希望自家姑娘找一堆裙下之臣?她家的!
這個悲傷的事實簡直讓阮琳痛心。
什麼?這些都屬於家醜不可外揚?這個現在不在阮琳的考慮範圍之內,更何況,就她家那片地兒,誰不知道阮家家主那個奇葩,就期望著每個女兒都養些小白臉……
“呵呵……”每一句呵呵後面都跟著一句草泥馬,林安暖實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以為她爹就夠極品了,原來這強中還更有強中手啊。
雖然兩人說的挺小聲,但除了她們,很明顯,容華,容函和寧塵也是聽見了的。
他們不由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對阮琳有些同情。
有個風流的爹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爹他還想帶著你這個閨女一起風流。
“咳咳……”容華輕咳兩聲,“我們也站門口有一會兒了,再站下去也不好,不如先進去吧。”
……
將寧塵三人在容府的客院安排好後,寧塵三人結伴出去逛盛京城。
而容華,則在華容苑裡和容函說著這五年的經歷。
一月接一次事務堂的任務,然後就是修煉,偶爾和阮琳三人聚聚,或者自己動手,或者外出尋找美食。
前段時間突破成辟穀後期,煉丹,煉器,畫符和陣法也突破到七階……
容函面帶笑容的聽著,偶爾解答女兒提出來的問題。
等容華停下來的時候,他摸摸容華的頭頂:“鸞兒真棒,是爹爹的驕傲。”
這麼直白的誇獎,讓容華忍不住有些臉紅。
君臨卻很不開心,這個男人他怎麼能隨便摸阿鸞的頭頂,那裡只有他能摸!他能摸!就算是阿鸞的父親兄長也不行!
又察覺到一股寒意的容函頓了頓,卻找不到源頭:“獸潮臨近,你去安城見識一下,增添一些對戰經驗也好,不過要注意安全,莫要逞強……”
容函細細叮囑,然後拿出一枚玉佩:“這個你拿著,有危險了就捏碎它,爹爹會立刻趕過去。”
玉佩裡有一縷容函的神識,玉佩被毀壞,容函就會有感應。
這玉佩五年前容函就給過容華,她還沒用過,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接受來自於父親的疼愛:“謝謝爹爹,爹爹最好了。”
容華的話讓容函嘴角的弧度忍不住翹的更高了幾分。
君臨窩在容華腿上生悶氣,最好的明明是他,他為了保護她找回本源,他給了她混沌界,給了她他的收藏——雖然不是全部,但以後他會給她全部,他甚至還想找一個合適的契機與她簽訂生命契約分享他悠久的壽命,與她同生共死……
阿鸞怎麼可以說別的男人對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