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獄頷首:“也是,她似乎對白煙柳很有惡意。”
……
涅磐峰。
容華敲了敲桌子,表情有些無奈:“阮琳還有安暖,我說你們兩個不待在你們自己的峰上和天雲師兄還有寧塵師兄膩歪,整天往我這涅磐峰上跑什麼?”
阮琳嘿嘿一笑,厚著臉皮:“我們這不是怕你寂寞,所以特意來陪你嘛。”
林安暖也在一旁搭腔:“對啊,我們可是好心。”
容華呵呵:“這麼說,那我還得謝謝你們了?”
阮琳和林安暖就當沒聽出來容華語氣中的濃濃諷刺:“不用謝,誰叫我們是朋友呢。”
容華沒耐住翻了個白眼,真想把這兩個臉皮厚的家夥轟出去,看了一眼一邊的天雲師兄和寧塵師兄:“擔心我寂寞啊?那你們整天膩在我這兒,也不怕天雲師兄和寧塵師兄寂寞?”
阮琳一攤手:“雲師兄和師兄才不會寂寞,這不是我們晚上的時間都是他們的。”
容華:“……含蓄呢?羞澀呢?你們都餵狗了?”
阮琳鄙視的看了容華一眼:“我們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嗎?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想太多,還怪到我們頭上。”
容華嘴角抽了抽:“……你還是說說你們究竟是有什麼事吧。”
見阮琳張了張嘴,就要開口,容華趕在她:“別再說什麼是怕我寂寞所以特意來陪我……就是騙傻丫頭也不是這麼騙的!”
阮琳撇撇嘴:“好吧,其實我們來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去丹谷收拾了白煙柳那女人?”
容華眼皮一抬:“你不是已經在收拾了嗎?”
阮琳嘆了口氣:“雖然我已經把白煙柳那女人的名聲毀的再也爬不起來,但是卻也不得不佩服白煙柳的心性……”
“她現在名聲不行了,索性就反其道而行之,行事越發狠辣,甚至不等我把她幹過的事傳出去,她就主動放了出去,比如前幾天那條她那鞭打一眾丹谷太上長老,甚至拔了一位太上長老的舌頭的事。”
林安暖斜睨阮琳一眼:“你直接說她破罐破摔不就得了……不過白煙柳這女人確實可以啊。”
“換個人知道自己苦心經營的名聲就這麼碎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怎麼著也得頹廢個幾天吧?她居然還有心情去對那些丹谷的太上長老用刑……嘖嘖。”
阮琳又是一撇嘴:“你也太高看白煙柳了,要我說,正是因為她對丹谷的那些老祖用了刑,直接發洩在別人身上了,她才能這麼快緩過神。”
“而且,我覺得,她把她對丹谷的那些老祖用刑的訊息傳出去,除了反其道而行之,打算走讓人畏懼那條路以外,估計還打著將在外歷練的莫言殤引回來的心思。”
後面的猜測讓林安暖一怔,然後就是點頭:“有道理,莫言殤怎麼說也是白煙柳真心愛慕過的人,雖然這份真心中還夾雜了其他東西,但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莫言殤……”
“她怕是抱著得到莫言殤,折磨莫言殤,在她死的時候讓莫言殤給她陪葬的心思。”
“你在想什麼?”阮琳去看一邊低垂著眸,手指在茶杯上轉圈的容華。
容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我心有所感,曾推衍天機,算到有客來訪,正想著這位客人這時間也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