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將天堂鳥和那女子的事情對映到他們自己身上,可真是……
見著君臨帶著一絲無語,又有一分惱火的視線,容華不由輕咳了一聲,那什麼,思維不小心就分散了一下。 君臨看了容華一眼,眼神裡略帶一絲無奈:“……得知天堂鳥想法的流火當時只覺得生氣都無力,至尊神獸的恢複力毋庸置疑,被流火救下來已經是重傷垂死的天堂鳥,過了一日,便已恢複五六分,外
表看起來卻是無恙了。”
“隨後,流火抓著天堂鳥一頓爆揍,又將他打至重傷,然後天堂鳥恢複五六分,流火再揍……如此幾番。”
“流火方問他可是還想死上一死。”
容華神色略略有一分古怪:“他為何不等天堂鳥傷勢完好再揍……”
話音剛落,容華便是一頓:“是我問了個蠢問題。”
九大至尊神獸修為實力皆在伯仲之間,若真等天堂鳥傷勢全好,流火想揍天堂鳥怕也是不容易。
君臨唇角微微勾起:“被流火揍了幾番,天堂鳥終是沒空去想那麼多,過後再想當時心境,竟是想不來自己當時是為何那般心灰意冷,只一心想死在那女子手中了。”
容華微微挑眉:“原來是一時魔障。”
君臨微微頷首:“不過,雖是一時魔障,卻因流火之故,很是輕松的就走了出來,後來,他親手殺了那女子,這事便也過了。”
“不過,流火卻是將這事記下了,為此事,好長一段時間都沒給人類好臉色,對人類女子,便是已過百萬年,心中仍有芥蒂。”
容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若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一直沉睡到與我相遇之前才醒來的吧。”
君臨一頓,有些無奈:“你的注意點是不是有點偏?”
他側眸看了容華一眼:“我一直沉睡不假,但其實偶爾神識在外遊走,當時這事發生之時,恰是我神識在外遊走之時撞上,所以才知道此事。”
……
“鸞兒她未婚夫究竟把她帶到哪裡去了?”容瑩雪轉頭看了一眼身邊一直空著的座椅,臉上頗有些愁意。
容瑩月笑睨她一眼:“就是鸞兒在這兒,她未婚夫在側,你敢湊上去?”
她還真不敢!容瑩雪沉默了一瞬:“……馬上就到我上場了,鸞兒答應過要來看我比賽的。”
容瑩月無奈:“總不該是鸞兒不回來你就不上場了吧?”
容瑩雪斜睨容瑩月一眼:“五姐,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麼拎不清輕重的人?”
“只不過,鸞兒趕不上看我的比賽,我心裡有些不太舒服那是肯定的了。”
容瑩月微微揚了揚下巴:“喏,這下你不用心裡不舒服了。”
容瑩雪一怔,隨著容瑩月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容華和君臨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那空著的椅子上。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容華回過頭來對著她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笑容。
容瑩雪不由也回了個笑容。
……
容華看著臺上和人打的正熱烈的小姑姑,轉頭笑問:“阿臨,你覺得小姑姑如何?”
君臨淡淡看了一眼:“對敵頗為稚嫩,破綻不少,想來是歷練不夠多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