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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斬蛇方啟還珠路,未料今朝墜入空 (2 / 5)

要知道,苗刀可是中國的寶貴文化遺産,是中國冷兵器時代先進兵器之一,一直以來為皇家禦林軍千牛衛,羽林衛)所持。苗刀刀型總長五尺,刀長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集中了刀、槍兩種兵器的特點,既能當槍使,又能當刀用;既可單手握把,又可雙手執柄。因為單、雙手交換使用時,便於發揮腰背整體力量,且結構優良。所以在臨敵運用時,輾轉連擊、疾速淩歷,身摧刀往,刀隨人轉,勢如破竹,實用價值及高,殺傷威力極大,非一般兵器可抵擋。戚繼光曾以此刀布設鴛鴦陣,大破倭寇。

當時眾人購買苗刀時,除衛國、尚文外,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這種名揚四海的神器。

尚文堅持使用自己珍藏的那把上古神兵——“赤霄劍”。據說當年,漢高祖憑此劍,斬白蛇,建立不世功勳;那麼今朝,尚文也定會,提三尺劍,斬蟒蛇,開寶庫,報效祖國。有此機緣,或許應該是天意吧。

衛國考慮的較多,堅持使用警械,但他同時也提醒大家,這次行動後,不得再攜刀外出,畢竟也算是管制刀具。

為了彌補衛國遠端武器的不足,他們四個男人又特意各買了一把軍用彈弓。

這玩意,大家都熟,在那個貧窮的年代,陪伴童年的主要是它。雲龘可是當時此中的高手,二三十米之內打鳥,幾乎彈無虛發。

那時政府發動老百姓,大力號召除“四害”蒼蠅、蚊子、老鼠,居然還有麻雀),對於雲龘他們這樣的小孩來說,可是有了打鳥的理由。學校也不怎麼抓學習,他們可是時間充裕,基本各個都練成了神彈手。一方面可以為國除害,另一方面還可中飽私囊,沾點葷腥,這可是那個缺吃少穿年代裡的大福利呀!

當然,利用彈弓幹點壞事也是在所難免。那時,一到上秋,各單位都要到農村去搞秋菜,不僅供應單位食堂,還要給職工分發作為福利。而雲龘的家正好位於城鄉結合部,他家門前的大道正是各單位拉菜車輛的必經之路。一到這個時候,像雲龘這般大小的孩子全都忙碌起來,他們瞪大眼睛,緊盯著運輸秋菜的車輛。一旦有哪個菜車由於顛簸,不慎掉落幾顆白菜,車輛一過,大家都會一哄而上,將掉落的白菜搶個精光。因為收菜的時間不過幾天,那些拉菜車輛為搶任務,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往往不加理會。

這些天賜的白得之物,對于都很拮據的家庭來說,也算是不大不小的驚喜。大人們絕不敢屈尊逐利,授人以撿佔公家便宜的話柄,小孩子就另當別論。可是偶爾的些許恩賜,畢竟滿足不了眾多的饑餓之口,有時還會因搶奪的快慢發生爭執,影響玩伴們相互的感情。於是乎,雲龘急中生智,又開始發揮他飽讀兵書的聰明才智。當時雲龘家門前的公路還是土道,來往的大車常常把公路啃得凹凸不平,那麼再偷偷錦上添花,暗中助點外力,也不至招人注意。

因此,之後的公路好像更加坎坷,經過的拉菜車輛跌落的白菜也越來越多。這可樂壞了守株待兔的一眾頑童,得到甜頭之後,他們更加願意團結在雲龘周圍。然而,拉菜的車輛可是不再漠然。偶爾掉落的三顆五顆白菜,他們可以棄之不理,但一掉就是十顆二十顆,他們回去可沒法交待。於是,一旦他們感覺白菜跌落,馬上停車將白菜撿起,重新裝車。

這下可把雲龘一眾頑童氣得夠嗆。本來可以不動聲色,坐收漁利,可沒有想到暗動手腳,弄巧成拙,竹籃打水一場空。小夥伴們不但不再誇獎雲龘,反而都抱怨雲龘的主意太餿。雲龘窩火,自是不甘認慫。於是他告訴大家,一旦哪個司機敢下車裝菜,那就使用手中彈弓嚴懲不貸。不過,為防打傷司機,釀成大禍,大家只能使用不是太硬的小土塊做子。

計謀一定,大家說幹就幹,第二天就有個司機撞上了槍口。當這個倒黴蛋發覺白菜掉落,開啟車門,腳踩踏板,剛想下車裝菜的時候,那些平常渣渣呼呼的小牛犢卻都有些膽怯,沒人敢對大人放弾。雲龘見眾頑童露怯,必須起帶頭作用,拉開彈弓,率先射擊。油黑的小土塊,不偏不倚,正打在行將下車的司機臉上,瞬時炸開了土花,疼得這家夥嗷嗷直叫。當他抬眼一看,發現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所為,也不顧掉落的白菜,拉開大步就追雲龘。雲龘掉頭就跑,但他個小腿短,沒跑幾步就被這個憤怒的司機追上,司機咣咣兩腳飛起,差點沒把雲龘的屁股踢爛。之後,這個司機怒氣盡撒,揚長而去。

雲龘坐在地上抹著眼淚,但心裡仍然盤算著如何敲山震虎,亡羊補牢?他把四散而逃的小夥伴召集在一起,面授機宜。有了這次捱揍的經驗,雲龘吸取了教訓,不能在平地發動攻擊,否則大人們腿長腳快,小孩子一定難逃追擊。他把小孩子分成兩組,爬到公路兩旁兩米多高的楊樹上,手拿彈弓,騎穩樹杈,一旦司機下車,就用彈弓招呼。不過,要先打他身上,敲山震虎,嚇退為贏;萬一司機不知難而退,再打他的頭部。多數司機必然落荒而逃,即便有人惱羞成怒,下車來抓大家,一是沒有時間和大家糾纏,二是高高的大樹,就是天然的屏障,並且兩邊樹上全是埋伏的有生力量,交織的彈雨,一定讓他屁滾尿流,夾著尾巴逃跑。自此之後,果真沒有哪個司機敢犯頑童的眾怒了。

有了自小就弓馬嫻熟的家夥,以及有的放矢的方案,雲龘自是信心倍增。但是斟酌之後,雲龘還是不免惴惴。因為再完美的方案也必須由人來實施。他們八人當中,真正能做到泰山壓頂不變色的,恐怕只有尚文、衛國二人。他和華生心裡素質也不錯,可是既不象尚文一樣藝高人勇,也不象衛國一樣身經百戰,終究是初出茅廬,全憑發揮。金成鑫顯然只是個花瓶,中看不中用。林紫、淩雲、於薇薇一介女流,怎堪重任。即便是淩雲這樣的體育健將,也不過是體能強健而已,沖鋒陷陣,畢竟不是女人的專長。因此,到時候,除了自己必須統攬大局,臨機應變之外,還得仰仗尚文、衛國的現場發揮。

於是,晚間吃飯的時候,雲龘再次就此方案,對眾人進行最後的強調,叮囑大家:一定要各司職守,相互協作,處亂不驚,當機立斷!當先四人必須發揮決定性作用,力求果斷出手,一擊斃敵。

一切安排就緒,雲龘要求眾人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準時出發。

但是,晚上睡覺時,卻發生了意外的插曲。

宿營帳篷只有四頂,八人之中必須兩人一組。可是他們一眾,五男三女,實在不好分配。如不考慮攜帶的關系,再買四頂就好了。

林紫沖雲龘嫣然一笑,雲龘心旌一動,期望的洪流立沖腦海。

但林紫卻嫋娜地走到淩雲面前,拉住她的手,鶯聲說到:“淩姐,咱倆兒一個如何?”

淩雲如釋重負,愉快地回答:“太好了,紫妹。”

如果林紫不選她,還真是麻煩。

雲龘悵然,但轉念一想,也是必然。他倆兒的這層窗戶紙還沒有捅破,眾目睽睽之下,怎好如此輕薄?

他害怕別人訕笑,故意正色地對衛國說:“咱倆兒一個,也好再斟酌一下方案。”

衛國這種角色,豈能不明?他會意一笑,表示贊同。

金成鑫自是和尚文同住一頂帳篷,主、副之間再自然不過了。只是不知尚文的心裡作何感想,是否也和雲龘一樣,有所驛動呢?

上述眾人全都名花有主,只有兩人尚還待閣閨中。大家的眼光,全都不約而同地,射向了華生和於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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