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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二、 (2 / 2)

尚文轉到門前,剛要把赤霄劍插入門縫,門一下子開啟,一個睡眼惺忪的哨兵探出頭來。他一邊走,一邊解著褲子,根本沒注意到危險的到來。尚文見是良機天降,赤霄劍順勢一刺,當即結果了這個尚還迷糊的家夥。

然後,尚文飛快地沖進哨所,赤霄劍彷彿蜻蜓點水一樣,霎時點遍了四個尚在夢鄉的哨兵。這四個家夥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在春秋大夢中,稀裡糊塗地見了上帝。

計劃進展得十分順利,尚文馬上拿出步話機通知雲龘。之後,他從哨所小隊長的衣兜裡,找出翻板的鑰匙,開啟鐵鎖,一面密切注視玉皇頂的動向,一面等著大軍的到來。

由於“羊腸谷”路徑狹窄,哨所只有一個出口,隊伍無法展開,三萬大軍只能依次前行,足足過了兩個小時,才在玉皇頂下的朝奉臺集合完畢。

雲龘命尚文率領一萬人馬,主攻淩霄峰,衛國率領一萬人馬,主攻天王峰,自己則率領一萬人馬主攻兜率峰。三路大軍,一萬對五千,又是攻其不備,務求不使一名匪徒漏網,全部殲滅,徹底拔出這顆釘在徐州身上的釘子。

尚文率領的這部人馬,快速地摸上淩霄峰,沖進守軍的營地。黃巾軍實在太大意了,他們以為憑借天險,便可以高枕無憂,但他們萬萬沒想到,會有神兵天降。等他們徹底清醒過來,早已成了甕中之鼈,無處可逃。

大寨主操刀客馮玉柱被漫天的喊殺聲驚醒,未及披甲便跑了出來。他只見火把通明,到處都是官軍執刀廝殺。馮玉柱愣在當地,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些官軍從何而來?

這時,尚文沖了過來,他見一個手持大號樸刀的大漢站在主寨門前,知道他定是操刀客馮玉柱無疑。尚文高聲叫道:“來人可是大寨主馮玉柱?”

馮玉柱聽到有人揭破他的身份,心內一驚。但他強作鎮定,厲聲回道:“是又怎樣?”

尚文心內一喜:正主在這!他將赤霄劍一亮,正色喝道:“你等已被官軍重重包圍,絕無逃跑可能,還不束手就擒。”

馮玉柱心內驚懼,但故作兇猛,擎樸刀摟頭便砍,勢頭又快又狠,不愧為天鷲山第一把交椅。尚文不敢怠慢,右手赤霄劍疾架,滑步後撤。他不想與馮玉柱糾纏,左手順勢將頭燈大開,強烈的白光彷彿巨獸的魔眼,霎時使馮玉柱色盲,木雕般僵在當地。不待他反應過來,尚文赤霄劍風馳電掣一擊,早將馮玉柱刺了個透心涼。這個作惡多端的匪首,兀自睜大著雙眼,至死都未明白,著了什麼法術?

尚文對著廝殺計程車兵大喊一聲:“黃巾軍賊眾聽真,匪首馮玉柱業已伏法,爾等還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時?”

黃巾軍人數本就同官軍對比懸殊,而且又遭突襲,已是措手不及,鬥志全無。他們見大寨主操刀客馮玉柱被莫名的白光罩住,一招奪命,早已驚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抵抗,紛紛丟掉兵器,跪在地上舉手投降。

衛國帶領的一路人馬,也挾摧枯拉朽之勢,迅速攻破山寨,包圍了二寨主飛天鼠戚悅的住宅。這個狡猾的家夥,雖從睡夢中驚醒,但頭腦卻非常清醒。他可沒像大寨主操刀客馮玉柱一樣出來硬拼,而是施展輕功,上了房頂,意圖居高臨下,看清情況,再做打算。

衛國心裡早有準備,料定這個淫賊必定會施展輕功上房,伺機逃脫。他可不想給戚悅發揮特長的機會。因此,衛國頭燈大開,強烈的光柱彷彿照妖鏡一般,將戚悅緊緊鎖住,令他無所遁形。衛國趁他懵逼驚恐之際,瞄準他的腿部,神槍怒射。這個一貫以暗器傷人的家夥,做夢也沒想到:最終會招致暗器的懲罰,而且是當今社會最高明的暗器!真是打了一輩子鷹,最後讓鷹啄了眼。他只覺腿上一陣劇痛,好像被人猛地推了一把,立時從房頂載了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

衛國一揮手,手下士兵沖上前去,把戚悅生擒活捉,五花大綁,捆個結實。

雲龘自己率領的一路人馬,同樣進展順利。一萬官軍幾乎是在毫無防守的情況下,沖上兜率峰,殺進三寨主千手蜈蚣杜裕的營寨。從天而降的大隊神兵,立時讓大夢初驚的黃巾軍,驚惶失措,蒙頭轉向。他們部分稀裡糊塗地就做了俘虜,敢於反抗的立時成了刀下之鬼,更多的則是哭爹喊娘,到處亂竄。但是營寨的四面八方都已被圍得水洩不通,等待他們的只有覆滅的命運。

三寨主千手蜈蚣杜裕見外面喊殺聲驚天動地,馬上意識到:遭到突襲。他慌亂跳起,急推夫人起來幫他更衣。但他的夫人驚慌之下,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縮在腳下,動彈不得。這時候,房門在幾聲劇烈的重擊之下,轟然破碎,七八個手持鋼刀計程車兵闖了進來。杜裕回手一甩,七把飛刀寒光飛濺,霎時有三名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這時,雲龘也已沖進房間,飛身上前,七星寶刀電光一擊,杜裕的手臂應聲而落。眾士兵如狼似虎,一擁而上,將杜裕和他的壓寨夫人拖下床鋪,按倒在地,捆綁起來。

雲龘命人將杜裕的斷臂用床單勒住止血,這時才發現號稱千手蜈蚣的三寨主杜裕,居然是個獨臂的殘疾。雲龘暗自好笑:千手蜈蚣這個綽號,應該得自他兩手健在的時候,或者是一種自嘲,亦或是一種威懾,總之,以此名立萬江湖,著實令人忍俊不禁!

這下好了。他僅有的一條作惡工具,也被雲龘無情斬斷,今後連生活都難以自理,再也無法逞兇肆虐了。況且他作為匪首之一,在徐州施暴多年,身負累累血債,今日被擒,恐怕再沒機會為害人間了!

不過——

雲龘心思不定:杜裕是個獨臂的殘疾,而徐州採花案件的從犯,卻是完完全全的健全之人。看來二者絕非一人,那麼真正的元兇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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