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須頭領見狀,更是興奮異常,兩只牛蛋眼淫光四射,彷彿要把幾個女人剝光。他全然不顧雲龘等人在旁,湊上前來,用毛茸茸的髒手捏了一把林紫的臉蛋兒。
雲龘目眥欲裂,大聲怒罵,意圖制止匈奴頭領的行為。絡腮胡須頭領看都沒看,一腳就將雲龘踢得七葷八素,翻了兩個跟鬥,林紫當時就嚇得怔在當地,動彈不得。
絡腮胡須頭領哈哈怪笑著,伸出髒兮兮的熊掌,隔著衣服,使勁掐了掐林紫的,然後,不知何故?嘴裡莫名其妙地嘀咕幾句,露出一臉狐疑之色。
轉而,他又湊到於薇薇身前,如法炮製地摸了一遍,摸完之後,也是搖搖頭表示不解。但這個畜牲,突然對於薇薇豐滿的屁股來了興趣,連揉帶掐的來回摸了幾遍,嚇得於薇薇幾乎暈厥。
華生剛想發作,看到雲龘的樣子,也只好極力抑忍著,尋找可以發力的機會。畢竟魯莽只能招致受傷的結果,還有可能激得他獸性大發,過早殺了眾人,喪失可能自救的機會。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接著,他蔣薔薇扳過,剛想下手。衛國猛然飛起一腳,向他襠下踢去。可他依然看都不看,又是一腳將衛國踢翻在地,可見其武功之高,已臻化境。之後,他似乎什麼都沒發生,片刻不停地重複他那淫穢的動作。
薔薇咬緊嘴唇,緊閉雙眼,眼淚不禁撲簌簌流出。
匈奴頭領可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的熊掌絲毫不待地揉捏著薔薇的。這次,彷彿驗對了東西,他的絡腮胡須輕抖,一絲淫笑掛上嘴角。
此時,在場之人終於明白,這個畜牲為何摸完林紫、於薇薇的有些疑惑,而摸完薔薇的方始釋然。他哪裡知道:現代女人都戴了胸罩,隔衣摸著的感覺自然奇怪。薔薇沒戴,觸感符合他的邏輯,所以他才會自感釋然。
但他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不把幾個女人猥褻一遍,決不會罷休的。他瞪著已經開始充血的牛蛋眼,急沖沖又走到淩雲的身前。隨著荷爾蒙的不斷刺激,明眼人一看就知,這頭猛獸的原始野性就要發作了。
怎麼辦?難道屈辱的一幕,真的就要降臨嗎?
淩雲面色慘白。她已下定決心,不想在尚文面前遭受淩虐。尚文已經有了一次徹骨吸髓的慘痛經歷,她寧可赴死,也絕不能讓尚文再受第二次打擊。因此,她只等匈奴頭領近前之時,出其不意,死死咬住他的胳膊,以此激怒這頭野獸,使其出手將自己擊斃。
就在匈奴頭領毛茸茸的手臂伸向淩雲胸前之時,蒼天睜開了眼睛。尚文不知何時抽出赤霄劍,只見寒光一閃,匈奴頭領伸出的熊掌頹然墜地,鮮血霎時賤了淩雲一身。還沒等這頭野獸反應過來,赤霄劍順勢上揚,電光石火之際,絡腮胡須頭領那顆罪惡的頭顱,骨碌碌滾地,他那雙圓睜的牛蛋眼,至死都不明白怎麼回事?
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得令大家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眾人以為,他們的性命落到這群未進化好的雜毛畜牲之手,結果不是更壞,而是壞到極點!不僅全體都要成為匈奴的口中之物,而且他們心愛的女人,也會遭受百般淩辱,最後勢必難逃方才那個可憐女人的命運。可是萬沒想到,就在大家萬念俱灰之際,劇情竟發生了驚天逆轉,尚文何以掙脫繩索,旋風般斬殺了惡魔?這是多麼不可思議、又是多麼振奮人心的變換啊!
尚文連忙用赤霄劍,替大家將捆綁的繩索割斷。大家害怕外面的匈奴發覺,不敢詢問原因,紛紛抄起自己的武器,沖出洞口。
出洞後,他們發現:外間是一個方圓上千米的大洞xue。洞xue的右首是一排長長的通鋪,估計能睡下百十號人,此時有幾十個匈奴士兵正在休息;洞xue的左首靠門是一趟灶臺,灶臺旁邊是一張長長的案板。左首往裡又是一排通鋪,似乎是下人們的睡覺之處,灶臺和通鋪中間向裡,則是一處寬敞的空地,空地上豎著數十根立柱。立柱上拴著近百匹戰馬。他們的十二匹汗血寶馬就拴在最外側。
此時,有十來個沒睡的匈奴兵,看見雲龘他們從洞裡沖出,立刻爬起身,嘰哩哇啦地高喊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雲龘等人會掙脫繩索,死裡逃生。霎時間,通鋪上的匈奴兵有的抓盔甲,有的找兵器,嗚嗷喊叫,亂成一團。
雲龘一眾可不給匈奴兵反應的機會,他們十人各執利刃,搶步上前,將《天劍絕刀》放手施展,大開殺戒。就連林紫等五個女人,也緬刀疾出,毫不容情。她們恨透這些蠻兵,出手間全是殺招。
這些平時驕橫無比的匈奴兵,被突然的殺伐,嚇破了狗膽,一時間全沒了鬥志,好像無頭的蒼蠅,亂跑亂撞,哭爹喊娘。但是浸滿仇恨的七星刀、赤霄劍、苗刀、緬刀,彷彿漫天勁舞的無數閃電,霎時就將這些作惡多端的蠻兵,殺得屍橫滿地,血流成河。
雲龘彷彿一頭發瘋的怪獸,七星刀下全是肢體不全的喪兵。他一邊大肆屠戮,一邊厲聲喊叫:“殺,殺,殺!一個都不要留,一個都不能留!”
也不知過了多久,山洞裡再無能動的匈奴,眾人才停住暴怒的雙手,一個個拄著兵器,氣喘籲籲。經歷了暴風驟雨般的殺伐,山洞裡呈現出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