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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五十章:救急失竊覓疑蹤 (2 / 2)

穿黑衣的王之渙略大,生於688,卒於742年,也是盛唐時期的著名詩人,字季淩,漢族,薊門人,出生於沒落貴族家庭,性格豪放不羈,常擊劍悲歌,有懷才不遇之感。一生不得志,僅做過主簿、縣尉等小官,曾被人誣謗,辭官而去,後複出擔任文安縣尉不久,就在任內期間去世。不過有一失必有一得,他在愛情方面還是較為美滿,娶了衡水縣令貌美如花的三女兒,兩人相濡以沫,恩愛一生。

王之渙的詩,以寫西北的邊塞風光為主,大氣磅礴,意域寬廣,曲韻優美,朗朗上口。其詩多被引為歌詞,尤以五言詩為妙,可惜他的詩歌散失嚴重,傳世之作僅存六首,輯入《全唐詩》中,不能不說是歷史文學的一大損失。

圍繞著王昌齡、王之渙、高適三位邊塞詩人,還有一段傳人的趣話。

說是有一年冬天,王昌齡、高適和王之渙三人在京城長安相聚。三人興致高昂,一塊到酒樓飲酒。當時酒樓裡正有梨園班子在演出,演出到高潮之時,出來四個妙齡少女,開始彈唱當朝詩人的詩歌。三個人邊喝酒,邊談論。高適打趣說:“我們三人在詩壇上都算小有名氣,卻從未分出過高低。今天我們籍此打個賭,看這些女伶唱誰的詩多,就算誰贏。”三人一致表示贊同。第一個綠衣姑娘出場唱道:“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王昌齡高興地說:“是我的。”第二個粉衣姑娘接著唱到“開篋淚沾臆,見君前日書。夜臺何寂寞,猶是子雲居。”高適也高興地說道:“這是我的。”第三個紅衣姑娘又唱道:“奉帚平明金殿開,暫將團扇共徘徊。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王昌齡十分得意地說道:“又是我的。”王之渙這下真急了,賭氣地說:“這三個唱歌的姑娘長相都不夠出眾,選的詩自然有失偏頗。”他接著指著四伶當中最漂亮的一個說道:“這個最漂亮的綵衣姑娘,如果再不唱我的詩,我就此罷筆,不再寫詩了!”他的話音剛落,最漂亮姑娘果然鶯聲唱道:“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這不正是王之渙的那首廣為流傳的七絕《涼州詞》嗎?三人一聽,哈哈大笑。

雲龘幾人紛紛過來與二人見禮,非常高興又結識了兩位未來的名人。由於需要攀巖,雲龘讓二王脫下長衣,換上易於攀爬的短衫,五個人隨即出發,奔向爪子印持續上山的路徑。

山體雖然略高,絕對高度大約在兩百多米左右。但山坡的傾斜度並不是特別陡峭,仰角多數在60c左右。雲龘、尚文憑借輕功和已經熟練的攀巖技術,可以輕松應付。李忠作為內衛將軍,武功和輕功自然是出類拔萃,循著雲龘二人的足跡,也是可以跟上。但對於王昌齡和王之渙,這兩個武功稍遜之人,絕對是個考驗,有時候,還需尚文扔下繩索助力。

這五人追尋著那兩趟爪子印,艱難地攀上了山頂,尋跡向縱身走去。

行走的路上,雲龘斷斷續續地同王昌齡和王之渙,提到了他來大唐之後,所結識的幾個大詩人,簡要介紹了與他們同生共死,患難與共的不平凡經歷,引起了二王的極大興趣。

適時,李白剛一出道,尚未創出較大的名聲,二王也只是略有耳聞。孟浩然則已名聲在外,一首《春曉》幾乎達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程度,他二人只恨相見甚晚。賀知章和張旭兩個老前輩,詩書俱佳,早已盛名天下,對二王來說,簡直如雷貫耳,早已奉為一生的偶像。

這二人一方面對雲龘的機緣豔羨不已,另一方面又對雲龘的博聞強記和蔑視天下的絕頂輕功,非常欽佩。他倆兒哪裡知道:雲龘的身份是一個現代的網路作家,博覽古今,通曉文史,是他的長項;加之他因緣巧合,服食了珍稀無比的天蠶,練成了絕頂的輕功,他兩個初出茅廬的古代人怎能與之相比?

五個人猶如獵犬一般,尋著爪子印,摸索著前進。尤其是尚文,小時候在大山裡長大,對山裡的一切,再熟悉不過。對於追蹤野獸,也是非常在行。本來大家尋跡走著走著,爪子印就忽然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急得大家心急火燎。但是尚文卻知道在前方的哪裡,再能把爪子的痕跡找出來。有時候,甚至下一組的爪子印,與之前的痕跡,根本就不在一條直線上,若沒有豐富的山裡經驗,絕對不能再行接續。坦率地說:如果沒有尚文參與追蹤,恐怕這一行人,早就把獵物給追丟了。

就這樣,大家披荊斬棘,克服重重困難,終於尋跡,來到一個低矮的洞窟前。這個洞窟位於灌木叢中的一個地勢略高的丘陵上,四周有茂密的樹林遮掩,洞口有荒草覆蓋,若不走進仔細觀察,還真發現不了這個隱秘的洞窟。站在丘陵頂端,將頭伸出,又可以透過一人多高的草叢,居高臨下,將下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進可攻,退可藏,真是一處絕佳的藏身之所,如無非常聰明的頭腦,絕對不會選擇這樣既安全又便利的棲身繁衍之地。

雲龘知道:這裡一定是某種食肉動物的巢xue,只不知它們把盛裝藥品的布袋拖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這裡也有動物患上了流感,急需這些藥品救命?不會,動物如果能有這種思維,豈不也成了高等生命?如果不是,那麼自己一行,豈不跟錯了目標,誤入了歧途?

這時,尚文好像感覺到什麼,對雲龘提醒道:“雲哥,我感覺這裡隱藏著殺氣,從進出的腳印判斷,好像是一個狼窩。我們摸到人家老巢來,危及到人家的安全,一定會遭到它們強烈的反擊,快快離開這裡!”

尚文的話音未落,洞窟的四周草叢中,竟突然升起二十多盞兇光四射的燈火。

雲龘五人回頭一看,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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