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愧是太子府出來的人,臉上真就一直一點異樣沒有,無論祈寶兒怎麼問。
下午更是膽大的直接包袱一卷,把祈寶兒給塞進了大長公主府來接人的馬車裡。
至於祈管家跪下求她,及馬車是她自個爬上去這點,已經坐在馬車上的祈寶兒表示她已經忘了。
一同被塞進來的大郞更是滿頭霧水,“妹,咱這是去哪?”
大長公主府來接人的馬車給足了祈寶兒這個郡主體面,內部寬敞不說,瞧著簡約但處處透著精緻,冷不盯一眼瞧過去,第一感覺不是簡單,反而是大方雅緻。
不過這些祈寶兒現在都沒心思去欣賞。
往足可以躺人的軟坐上四仰八叉一倒,“大長公主請咱一塊去京外的上清觀給皇上祈福。”
“啊?啥?”
他一妹沒理他。
大郞湊過去蹲在祈寶兒軟坐前,伸手戳了戳妹一妹的手,“妹,你和大長公主很熟?”
他一妹已經這麼牛掰了嗎?
祈寶兒朝著車廂頂無語翻了個白眼,“我連大長公主的面正兒八經的都沒見過。”
“那, ,,??”
去觀裡祈福這種事兒可都是至少親近的人才會一起去,大長公主那樣的人物,為啥會請都沒見過面的他一妹?
實在是想不通。
祈寶兒倒是大致猜出是為了什麼,也正是因為猜出,她才會任著大長公主和祈管家他們的所為。
側頭敲了敲她哥的額頭,“這一路遠著呢,從這出京到上清觀那的山腳就得一個時,山腳上去要路上沒人還好,要有人,可有得擠呢。
哥,你還不好好休息下,整不好咱後頭還得走路上山,到時你可得揹我。”
大郞聽出他一妹是不想他多問的意思,曉得這裡頭的道道至少暫時並不適合他知道,沒糾結的起來在側邊軟坐也學著妹一樣躺下。
很難得的,祈寶兒開始在腦中覆盤從她第一次進京之後的事情。
以前她從來不深想,現在細琢磨下,當初第一次召她進京前,皇上應該對她就做過全面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