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捐客這麼多年, 她不是那種完全沒腦子只知道蠻衝的人,她知道自己這麼後有可能會引來什麼後果,自然早就做了準備。
現在看來,也許她的那些準備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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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韓王府和定國公府這事兒做得也太不地道了。”十二有些憤憤。
祈寶兒這次很贊同他這觀點,“收了修繕的賠償銀子,還收了賠罪禮,卻是反手就將燒燬的鋪子給賣了,還是按著原價賣,著實是有些小家子氣。”
這不是在貪呂海波的銀子嘛。
這時兩個男子同樣步行著的迎面而來。
因為沒一個相熟,祈寶兒原是想避讓開。
其中一個手拿著笛子、面色顯得有些病態蒼白的男子邊走邊疑惑的看了她一會兒後,靠近時上前供手尋問道:
“可是祈尚書祈大人。”
嗯?
她用靈力在臉上設了小幻陣竟然還能認出來?
“原來是宏義世子,你們這是出來遊玩?”
宏義世子臉上一驚,他沒想到還真是那位哪方面都驚人的祈尚書。
朝前邁一步就想下跪行禮,“臣···”
祈寶兒抬手用靈力虛托住他,“出門在外,不必多禮。”
宏義世子跪不下去,只得順著那令他毫無反抗之力的力站好。
和宏義世子一塊的另一男子自是也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連忙也跟著上前行禮。
不過這位挺知趣,沒行跪禮引人注目,而只是行了個供手禮。
“祈大人安。”
祈寶兒負手而立,淡聲道:“免禮。”
“大司馬之子劉澤?”
劉澤咧著嘴笑得一副傻白甜的樣兒,“嘿嘿,祈大人竟是認得草民,草民這下在京中可是要大大長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