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二人沒再繼續說吉祥樓的事,但第二天早朝過後,祈寶兒還是將吉祥樓的窘境告知了君宸淵。
君宸淵頗有些鬱悶的看著下方的小丫頭,昨兒他原是想嚇嚇小丫頭,也是試探, 結果呢···
他自然不會真的對小丫頭如何,在小丫頭沒有真正接受他之前, 他不會做任何僭越之事,那是對小丫頭的不尊重,也是對小丫頭的褻瀆。
可不會歸不會,他伏身與小丫頭都已經只差著一指就要鼻貼鼻了,換一般姑娘,這時哪怕是面對一個毫無情義的人也會意思意思的羞一樣,而他的小丫頭呢,送他一個大白眼。
過了一夜再見,他是一夜未眠心緒不靜,再看小丫頭,早已經穩得一匹開口就是公事。
真真是沒心沒肺!!
可還能怎麼辦,自個挑的,還能換咋地?!
君宸淵沒有立刻回答祈寶兒,而是先翻了翻戶部剛送上來的‘總帳’,然後才出聲道:“此事,朕已知曉。”
這意思,就是他會管嘍。
祈寶兒立馬樂得清閒的就準備告退。
“寶兒留步。”
祈寶兒疑惑的看向他,不會又來一出昨兒的事吧?
她個前世在一山洞裡跟一群士兵一塊過夜都不用避嫌的人,就眼前這古人,還真不懼的說。
被那似乎略帶了絲挑釁的目光看到,君宸淵難得的有那麼一丟丟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對小丫頭不解風情的挫敗。
不過這人臉皮厚實得不要不要的,無論心裡在想什麼,面上從來都不會顯出來。
“工部做出了一種織布機,此事你可知曉?”
祈寶兒點頭,“臣略有耳聞。”
這事兒說來最近在京城還挺轟動,她奶幾乎每見她一面就會嘀嘀咕咕上幾句。
麒麟國曾經的織布技術吧,說來還是比較落後,織布機又大又笨重,單憑一個人壓根操作不了,一臺織布機得三人一塊才能讓它執行起來,還全程都得靠雙手操作。
大約在半年前,京城的季家一旁系不知從哪得來了份圖紙,裡面就是有腳踩式的織布機。
季家將這份圖紙都上獻給了先帝,先帝這人雞一賊,他將圖紙收著一聲不發,直到其駕崩後才將圖紙讓福公公交給了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