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都沒人相信,整個凌華宗上下,最窮的人竟然會是堂堂的一宗之主。
按說一個玄修不至於和窮字能扯上關係,隨隨便便的畫個符賣賣不說是富可敵國,起碼著富是沒問題。
偏小老頭是個收集痞,他手裡的法器啊可以堆滿整個倉庫,其中隨便的拿出一個來都價值連城。
他的錢,都花在這上面了。
以前好歹口袋沒錢時就算在外面看到中意的法器他也不敢買,好歹是一宗之主,欠了債要是被人給討到宗門裡去,那太過丟人。
可自從認了她這個所謂的徒弟後就過分了,時不時的就會有人拿著小老頭籤的欠條找上她的代言人十二。
凌風給她一個安了個眼神,“這邊哪來的好法器,黃品的都不一定有,沒個橙品的我哪看得上?”
祈寶兒依舊不太放心,再次的提醒:“你記住就好。”
咱先講好先。
凌風在祈寶兒面前一向沒什麼所謂的顏面,就算是被懷疑被埋汰, 他也一點不在意。
伸出油汪汪的髒手擺了擺,“放心。”
於是,第二天進宮上朝,祈寶兒的身邊跟了一個陌生面孔的侍衛。
今兒因為尚成鋒這個尚書被‘休息’,怎麼的朝堂上也不能沒了兵部的身影不是,這事關一整個兵部的顏面問題,所以祈寶兒和錢侍郎這倆不約而同的都走進了金鑾殿。
再瞧戶部那邊,王尚書也不在,站在王尚書位置上的是祈寶兒昨天還和她奶說會很快回京的呂輕何。
呂輕何在祈寶兒視線轉向他時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祈寶兒也同樣輕點了下頭,這位可是她大哥的先生,就衝她大哥,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雙方默契的在眾人都沒發現時打過招呼,之後整個早朝都沒再有哪怕僅只是眼神上的交流。
祈寶兒不知的是,平靜面孔下的呂輕何心裡從見到她那一刻起就已經是驚濤駭浪。
不為其它,單純的為了祈寶兒容顏。
他早就知道了當年那個僅一面之緣的小奶娃現今成了從二品的一部侍郎,也從太子那兒知道了皇上對祈侍郎的厚望。
只是沒想到,祈侍郎竟是如此的絕色。
就是他這已經算是閱人無數的人,見到祈侍郎的第一眼都失禮得失神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