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擺了擺手,一點也不謙虛道:“你們來求緣,我自是要如此,等下可能就不下了,待會吧。”
紀離秋還是很感謝的,點點頭便和道長閒談了起來:“這裡常常下雨?現在不是很少下雨嗎?”
別說她還真挺好奇的,就剛那情況,這道長一看見了就跑來躲雨了。
難道這裡很愛下雨?
可是已經很少下雨了,怎麼會有地方這麼愛下雨。
能讓一個人有這樣的反應,絕對很常有這種情況。
道長點頭:“有,常常有,不過我這也是一個習慣,習慣一看見有黑雲就跑。”
“習慣?”
道長狂點頭:“是啊是啊,我和你說,我第一次就是覺得這雨看著還遠,就在外面坐著結果沒一會兒,它譁——的一聲就下來了!”
紀離秋有些感興趣,便追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道長有些愁悵,想起自己那個時候的憨樣:“然後我就叫淋成水鴨子了,我那個時候好氣啊,這就算了,我還叫大道長罵了,你猜猜他罵我什麼?”
“大笨蛋?”
“不對不對,你再猜猜。”
“大蠢豬?大傻瓜?”
道長嫌棄得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子:“算了,我給你說吧,因為我帶著求緣錦囊的也淋雨溼了,所以我捱罵了。
我…那個時候因為淋雨都有些感冒了,他還罵我,我那個時候好氣,還剛了幾句回去。”
紀離秋咦了一聲,也有些嫌棄這個道長:“你那個錦囊繡工看著挺好的,你們又是不收錢,這個肯定要倒貼錢,他肯定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