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走到她身邊,坐下,“知道我坐門診,故意選這個日子約我?”
“下次我會記得找你□□。”
“別啊,我現在是看小孩子的病可以,你們大人的,就另請高明吧!”
姚萍輕笑,“說的你好像是個少兒神醫一樣。”
張醫生搓搓自己的膝蓋,一臉羨慕地看著草地上追逐的孩子們,“我也想啊!歲月不饒人啊!”
張醫生還沒感嘆完,姚萍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認識嗎?”
張醫生蹙眉,“我提醒過小徹了,但是,他還是很執著,想找到他媽媽,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
“告訴他,他也會以為我是披著羊皮的狼吧?”姚萍笑了下,轉過臉看向別處,“前幾天,他追到頒獎晚會了,那天下雨,他視力也差了,所以動手前被我手下的人看到,沒得逞。兩個人打的時候,他被自己隨身帶的刀劃傷了,刀口在腹部,如果你那個前男友能發現什麼,就打給我。”
“能不提他嗎?都分手好多年了。”
“不是號稱各地小診所都有他的治療記錄嗎?”
“他成天胡說八道,你又不是沒他吹過,你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最直接的例子,他不是因為他那破嘴能被下方到下面鄉裡當個普通派出所的民警嗎?”
“呦,可以啊!看來還沒少聯系呢!趕緊的,你們倆也老大不小了,吵吵鬧鬧一輩子就過去了,可別都端著了,該準備什麼準備什麼吧!你不是工作效率就講究快準狠嗎?”
“煩著呢!我還有病號,我不送你了!拜拜!”
金佳佳拍攝結束,拎著折疊椅,推開炸雞店的門,就看到阿炳面前鋪著幾張a4正在和玲姐吐槽。
金佳佳有些疲憊地甩著肩膀,問玲姐,“我回來了。還有飯嗎?”
阿炳詫異地看看金佳佳又看看玲姐,“你今天怎麼沒跟著她?”
“有。”玲姐一邊應著,一邊轉身去廚房幫金佳佳盛飯,“孟拓送她去的,但是,他下午有課,不能盯著,我這邊店裡走不開,再說了,佳佳都知道該怎麼做的。”
金佳佳湊近看了下那幾張紙,“炳哥,怎麼了?”
“別提了,老酒那小子,證據不足,uck和凡哥正想辦法呢!你說這什麼事兒啊!被抄襲的人在悽風苦雨中慘死,要骨氣不要命,不要臉的人不光是拿走別人的錢財,甚至還能逃過懲罰!”
“哎呀,當事人都去世了,他們肯定想著四五對陣,不容易被抓住把柄,那些畏懼權勢的人,多半也想當和事佬,不想鬧大,不過,抄襲一旦開始,應該不止是抄了一個人的,不然出産的歌曲也跟不上他自己吹的牛皮。”
“這你還真說對了。”
“放心吧!自然會有不妥協的人肯站出來!”
“不過,我今天去拿這個判決書的時候,還聽了一個訊息。”
玲姐端著飯菜出來,在旁邊的桌子上給金佳佳擺好,“什麼訊息啊?”
“之前凡哥讓我打聽的我們拍運動進校園的那個私立學校的事情,它們那個幼兒園不是出事兒了嗎?明天據說就要重新開門了,那園長和老師就賠了點錢,事情就過去了。現在半點風聲都沒了。鋪天蓋地的沸騰也就那麼一時的新鮮,生活是自己的,別人的就讓別人去承受吧!”阿炳搖搖頭,很是無奈地收拾起桌面。
金佳佳端起碗,低頭看了眼,又抬頭看向阿炳,“炳哥,還有人願意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