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專員,”南宮仕快步走過來,“你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聞海山心裡覺得別扭,勉強笑了笑,“南宮,謝謝你,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
“咳,趕巧了。”南宮仕大大咧咧地說:“大家都在各條道路上,設了卡子,防備敵人送你進城……我的運氣好,正好撞見……聞專員,你上車吧。”
“嗯,謝謝同志們。”
這時候,那個受了傷的傻小子索小友,大哭大鬧,嘴裡大罵起來:“王八蛋八路,打了我屁股……”
南宮仕皺了皺眉,他對小和尚說:“你去給他包紮一下傷口。”
“讓他死了算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要,俘虜還優待呢,再說他只是個孩子。”
小和尚嘴裡嘟嘟囔囔,一臉不情願,走過去給索小友裹傷,看他鬧得太厲害,伸手便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喝道:“別鬧了。”
這一打,倒管了用,索小友乖乖變老實了。
董二愣笑道:“好,和尚打道士,一物降一物。”
南宮仕命令道:“大家快走,聞專員和席大夫,還有女眷坐車。其他人員步行。”
聞海山默默地上了馬車,低著頭,滿心不是滋味。
南宮仕仍然在行使著大隊長的職責權利。
這讓他既尷尬又難受。
他親自給南宮仕免了職,可是,似乎全體同志,沒人理會自己這道命令。
南宮仕依然還是大隊長。
這讓他滿心尷尬酸楚,可是,自己的性命,卻是是南宮仕救的,此時,怎麼好對南宮仕翻臉呢?
他坐在車上,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埋下頭去。
董二愣問花嫂:“花嫂,你回家嗎?”
“我……”花嫂把自己的孩子摟在身邊,猶豫了一下。
董二愣直通通地說:“你跟我們回後水峪吧,我怕那個毒王母,還來害你。”
“嗯,行,謝謝你,董兄弟。”
南宮仕問道:“這個毒……王母,是怎麼回事?”
車上的席有仁說道:“咳,說起來,丟人呀,我,索玉貴,還有花嫂的丈夫,我們仨,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一起學醫,後來索玉貴娶了王寒桃,就變壞了,暗害師父,也跟我們結了仇……”
大家一邊聊著,一邊走上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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