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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翠姑用兩根手指夾著香煙,陰沉沉的目光,盯著姜水生。
“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嗯……我是棋盤山的,本來是打柴的,自從跟了胖六哥……”姜水生低著頭,小聲嘀咕,聲音越來越小,一副恐懼樣子。
“怎麼跟郎……跟剛才這個人,認識的?”
“不認識。”
旁邊的特務,從旁邊踢了他一腳,“說老實話。”
姜水生擠出一臉愁苦色,“真不認識,我只看見過一回,胖六哥帶著我去栗子溝踩盤子,見過一面,我是聽胖六哥說的,他是八路的暗點子,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陳翠姑的眼睛,象是兩把刀,狠狠盯著姜水生。
姜水生這些天,一再受刑,原本結實黝黑的臉,變瘦了,變長了,道道血痕,更是顯得臉色難看。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陳翠姑冷冷地問。
她觀察得挺細,姜水生在以前的戰鬥中,臉上受過傷,現在還有傷痕。
“讓人打的,”姜水生毫不猶豫地說:“因為……做了點沒本錢的買賣,風緊,跑得慢了些……結果……後來我害怕,就投了胖六哥,胖六哥待我恩重如山……”
他說到這裡,忽然陳翠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前面。
姜水生停住口,疑惑地望著陳翠姑。
陳翠姑伏下身來,一把扯開姜水生胸前的破棉衣。
這件棉衣,早已經髒破得不成樣子,被鞭子抽成了條條穗穗,血跡斑斑。特務們為了掩人耳目,又給他披上了一條黑布袍子。
陳翠姑雖是女人,但腕力很強,一伸手,便把姜水生的棉衣扯開一塊。
姜水生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後躲,心裡納悶兒,她要幹嗎?要脫我的衣服嗎?
忽然陳翠姑伸過那支手裡的香煙來。
姜水生一下明白了。
香煙,冒著淡淡的青煙,猛地按在姜水生袒露出的肩膀上。
“嗤——”面板登時被燒焦了。
一股焦糊味,彌散開來。
“啊——”姜水生疼得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