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和沈依糖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這樣發生了,在一次賭局中。
張重沒有太多綺念,沒發力的前提下,只感覺沈依糖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涼涼的。
沈依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微紅,隨便找了幾個託詞,然後“咻”地一聲,落荒而逃。
剩下張重一臉地莫名其妙。
吃完早餐回到教室,趙有慶用深閨怨婦那樣的眼神看著張重,把張重驚住了,問道:“我沒怎麼你吧?”
趙有慶幽幽說道:“你這個無賴,什麼時候才把無賴給我寫出來?”
原來昨晚趙有慶回家後從班群得知張重又要寫歌給林老師,心裡惦記著那首《無賴》,今天特意一大早趕來學校,就是要提醒張重別忘了當初的承諾。
張重對此是哭笑不得,說道:“這樣吧,如果這屆校園籃球錦標賽我們班能進四強,《無賴》馬上給你安排上。”
趙有慶哀嚎:“木頭你在耍無賴,四強怎麼可能嘛?”
張重還沒說啥呢,邱鐵軍已經轉身怒目而視,“你說誰進不了四強?”
趙有慶臉上立馬變色,左顧右盼,說道:“沒有說誰啊?不是我,我沒有說過…”
張重沒有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說道:“鐵軍同志,我們班籃球隊出現了信心不堅定者,要考慮更換後勤隊長了。”
張重一番話讓邱鐵軍開始扭動指關節,弄得啪啪直響,趙有慶見狀,再次發出哀嚎聲。
……
李夢竹並沒有在永川過多停留,在肯德基和林棟分別後,她又直接驅車返回羊城。
一天來回四五百公里,李夢竹深夜才回到羊城。僅僅四五個小時後,她又以飽滿的狀態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中。
這一天,李夢竹把手底下其他藝人的相關工作都派發下去,她自己則專心致志地為汪羽辰四處邀歌。
汪羽辰明天開始復工,在他復工之時,李夢竹必須展示出乾貨。要不然以汪羽辰的玻璃心,很容易再出么蛾子。
一天的奔波與勞碌,當李夢竹再回到家裡時,已經累得話都不想再說。
把打包回來的晚餐消滅掉,李夢竹恢復了一點精力。看了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鐘,李夢竹振作精神,給師弟撥打了電話。
一天的努力,並不是沒有回報。李夢竹現在手裡攥著四首新歌,質量還都說得過去。
只是這四首新歌要想一炮而紅,徹底扭轉汪羽辰當前窘境,李夢竹覺得,全都差點意思。
這時候李夢竹想起《童話》,想起張重那莫名的自信心,心裡想到自己今天聯絡那麼多人,對自己作品信心如此強烈的還真的僅有張重一個人。
李夢竹對《童話》更加期待起來。
那邊廂,林棟接到李夢竹電話,當然知道師姐是為何而來,略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這裡今天沒有什麼斬獲,中午想打電話給張重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關機了。下午在學校給妹妹作輔導,他妹妹說她哥哥今天要專心碼字所以把手機關機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想著碼字而不是寫歌,這個張重也太鼠目寸光了吧,李夢竹心裡吐槽,嘴裡卻說道:“他妹妹對《童話》有沒有了解?”
“關於《童話》,她隻字不提。不過最後分別時,她有說過讓我不要太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