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被梅千瑞的眼神嚇得顫了一下。
匆忙退出去。
女僕出去後，梅千瑞大步走過來，目光鎖定了古小煙那隻袖子被抓爛的部位。
梅千瑞伸手想抓過古小煙的胳膊。
古小煙避過梅千瑞的手，將胳膊背到了自己背後。
“怎麼回事？”梅千瑞視線掃過後面安安靜靜的古小灰，臉色依舊很難看。
古小灰也被梅千瑞嚇到了，更加不安。
古小煙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下，對上梅千瑞的眼，閃了閃。
“是小灰不小心抓到的，已經沒事了。”
梅千瑞攬過古小煙的腰，抓過古小煙的那隻胳膊。
大拇指的指腹滑過古小煙那裡細膩的肌膚，帶起微微的粗礪感，沒有感染喪屍病毒的跡象，和平常一樣。
古小煙果然和其他人類不一樣。
梅千瑞臉色才隱隱恢復。
“剛才嚇到你了？”
“......”
古小煙見過幾次梅千瑞的這種臉色？其實剛才也有幾分慌亂。
如果她真的對視了梅千瑞那時的眼，她也維持不下去表明的鎮定。
古小煙再看向梅千瑞的眼，是以往的柔意，突然對梅千瑞的其他幾面起了興趣，梅千瑞面對待外人，用的就是剛才那一面吧？
“不舒服？”梅千瑞見這個女人只是愣愣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古小煙搖頭。
“剛才在想什麼？”
古小煙的眼神分明是有心事。
古小煙靠在梅千瑞懷裡，身上的全部重量都放心地交給了梅千瑞。
“你剛才很嚇人，在外面你也這麼兇嗎？”
梅千瑞剛才的表情和往常的溫柔截然不同，對視的那一瞬間，給古小煙的感覺，就如地獄一般。
“對不起，還是嚇到你了，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