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簫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意想。
意想被看得有些慫,就又強調了一遍:“我是直的。”聲音和氣勢都比剛才小了一點。
李雨簫沒搭理他,把飯盒遞給秦琵琶:“洗好了。”
“噢,謝謝。”秦琵琶忙接過來,猶豫了兩秒招呼道,“我們這兒有零食,你吃嗎?有白天剩下的人參果。”
“我刷牙了。”李雨簫淡淡地說道。
“問你吃不吃,跟你刷沒刷牙有什麼關係?”意想覺得他的回答驢唇不對馬嘴。
“刷牙之後不吃東西。”李雨簫瞥了他一眼,依舊看向秦琵琶。
“那好吧。”
之後,秦琵琶就沉默了。她既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要不要送他走。
倒是李雨簫先開口了:“你不回去嗎?”
“回哪兒?……哦,一會兒跟他一塊兒回去。”秦琵琶指了指意想,
李雨簫這才又正眼打量了一下意想,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看到李雨簫走了,秦琵琶長舒了一口氣,轉頭對意想:“你是不是該感謝我把你從他的魔爪中救出來?”
“救我什麼了?就我這身手,還怕他?”意想嘴硬道,語氣卻略有顫抖。剛剛他看李雨簫賴在這裡,就已經不小心腦補了自己丟肥皂的事情。
而提到身手,秦琵琶來了興致:“你在警校都學了些什麼?教教我。”
“我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還教你?教你打我嗎,我不幹。”意想抱臂一屁股坐下去。
“不教拉倒。”秦琵琶撇嘴,在他身旁坐下,然後又興奮地說起李雨笛的故事來,“我跟你說啊,李雨笛原來也是警察。”
“你都說了八百遍了好不好。”意想一臉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