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孩子,真實在。”秦母忍不住誇讚道。
“他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秦琵琶不屑道。
“罵誰呢?你罵誰呢?”秦父聽了嗔怒道。
“我說我還不行嗎?”秦琵琶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
“就是,就你臉大。”秦母幫腔道。
“是比你臉大。看看你倆,都瘦成什麼樣了還天天動不動地減肥、減肥,早晚來陣風把你倆吹跑了。”秦父呼哧呼哧地把碗裡的麵條喝完,端著碗往廚房走。
“你幹嘛去啊?別喝了,剩下就剩下吧,中午熱熱我喝了。”秦母以為秦父還要喝麵條,擔心他賭氣吃撐,勸阻道。
“我刷碗不行啊?”秦父把碗放進水槽,就轉身出來了。
“就嘴上說的好聽。人家小李子還真幫著刷呢。”秦母看他只做了個樣子,嫌棄道。
秦父聞言擼起袖子轉身回廚房,做出了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秦母忙把他拉住:“行了行了,你老實一點別添亂了,刷了還不如不刷乾淨。”
“他什麼都好那你嫁給他啊,跟我這個糟老頭子過個什麼勁兒呢?”秦父暴怒,指著李雨簫的後背說道。
“我也想啊,還不是結婚結早了?”秦母也不示弱。
剛撈了一筷子麵條放入口中正準備咬斷的李雨簫停下了動作,如美髯公一般愣怔著。他只是吃個麵條,怎麼就躺槍了呢?
偏偏秦琵琶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添油加醋地揶揄他:“你魅力可真大,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
李雨簫叼著麵條,是吃也不是,吐也不是。緩了半天勁兒,他才把麵條一節一節地吸進去,替自己辯解:“我沒有。”
“自信點兒。”秦琵琶如兄弟般輕拍了他的後背一下,離席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