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簫借回家的這段時間在車上眯了一會兒,睡得朦朦朧朧,迷迷糊糊。
以至於到了地方,方琴仍不忍心讓小首富他們叫醒他。
“聽小秦大夫說,他可能三天都沒睡一個囫圇覺。”方琴看著李雨簫那疲憊的樣子就有些心疼。
李雨笛卻對此沒有絲毫的同情:“那是活該他自己想不開。”
“那你呢?當初有沒有對誰也這樣寢食難安過?”方琴小聲刺探他的秘密。
李雨笛拉過她來就在她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崩:“我自始至終就你一個,你還想讓我對誰這樣做?”
方琴揉著被彈的地方:“呵,李雨笛,你膽兒肥了?”
“就肥了,有本事來抓我呀。”李雨簫挑釁著跑遠了兩步。
方琴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車裡,發現李雨簫已經醒了。
“到了?”李雨簫恍了下神,就從車裡出來了。
李雨笛重又跑回來,把方琴拉得離他遠一點,衝著李雨簫交代道:“託尼老師已經來了,在二樓茶室等你。媽媽給你準備了宵夜,讓你吃點兒東西再上去。”
“知道了。”李雨簫聽到張清芳,神色就恢復了冷峻。
他徑直走上二樓,去找了託尼老師。
半小時後,鏡子裡出現了一位面色蒼白的精神小夥。
攆著小首富兄弟倆去睡覺的李雨笛看到他,都不免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你怎麼理了這麼一個髮型?”一個比李雨笛的寸頭還短一分的小平頭,讓李雨笛有了幾分照鏡子的感覺。
“不行麼?”李雨簫攏了攏頭髮,挑眉問道。
“喲,原來我痞帥起來是這副德行。”李雨笛伸手就要試試他這髮型的手感,被李雨簫虛晃一下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