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吃飽了,人家小李子呢?”秦父把李雨簫照顧秦琵琶的全程都看在眼裡。
“還說別人胳膊肘往外拐呢,您這都拐到南太平洋去了。”秦琵琶站直了身子,捶了捶後腰,“意思意思就行,別太慣他。”
“臭丫頭,他怎麼能看上你這樣的?”秦父一臉嫌棄。
“我這還不是隨您?”秦琵琶挑眉。
“我有這麼小氣嗎?晚上做魚沒你的啦。”秦父威脅她。
“那先謝謝您了。”秦琵琶說完,就優哉遊哉地回去睡覺了。
等再醒來,秦琵琶聽到了秦父秦母如常般的吵鬧聲。
秦母嫌秦父收拾魚的動作不利落,秦父卻自恃主動幹活應該有功不該被罰,據理力爭。
可一看到秦琵琶出來,兩個人立即停了火。
秦父悶聲不吭地把秦母指出的地方又重新收拾了一遍。
秦母則轉臉吩咐秦琵琶:“怎麼才起?你爸榨了果汁,你給小李子送去。”
“你讓他自己起來喝就好了。”秦琵琶才不伺候,拉椅子坐下,剝了個橘子吃起來。
秦母拍掉她手裡的橘子,讓她先去洗手,她跟在後面繼續教育秦琵琶:“說什麼屁話呢。你這樣到人家家裡會被嫌棄的。”
“噢,他來咱家,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當大爺,我去他家還得繼續當老媽子伺候他?什麼道理嘛。您們愛誰去誰去,我反正不伺候。”秦琵琶洗了手就繼續像大爺一樣癱坐在椅子上。
秦母腿碰她腿,讓她併攏起來,要坐有坐相:“你這丫頭,這麼大人了,怎麼一點兒數都沒有?”
“聽您這話,好像是我求著他娶的似的。”秦琵琶丟了瓣橘子進口。
“說什麼胡話呢,我閨女可是最好的。就那臭小子,我才看不上呢。”秦父可不許自家閨女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