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雨簫卻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賴在她身上,說什麼她一個人洗澡不放心,非要跟著進去幫她搓背。
秦琵琶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見我洗澡超過五分鐘?”
在這點兒上,李雨簫心服口不服:“那我給你計時。”
“有這閒功夫,你也去洗啦。”秦琵琶不相信,偌大的李氏莊園,就只有他房間裡有浴室。
李雨簫很上道,三步並作兩步地去拿了換洗的衣服,露頭說了句“等我”,又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看得樓下的張清芳直咋舌,方琴笑著勸慰了兩句“活潑挺好”。
秦琵琶很快就洗完了,還把換下來的小件衣物隨手洗了,晾在了毛巾架上。
李雨簫回來的時候,看她還在盥洗室,以為出什麼情況了,緊張地一手轉動門把手一手拍門,結果被沒鎖的門虛晃了一下,身子撲了個空。
“你的衣服呢?”秦琵琶衝他伸出手,想著順手幫他一塊洗了。
“有阿姨。”李雨簫故作鎮定地拿過她手裡的衣服晾起來,臉不自覺地紅了。
“怎麼,讓阿姨洗好意思,給我就不好意思了?”秦琵琶故意打趣他。
“不是。”李雨簫想著自己洗就好,可秦琵琶非說他宮寒不要碰涼水。
李雨簫看著她麻利地用洗手液,三下五除二就給他洗好了那塊布料,便拿了塊毛巾等著給她擦手。
“幹嘛站在這兒?看著想要吟詩一首的樣子。”李雨簫能張口就背出情詩來,多少還是有些出乎秦琵琶的意料。
所以,她在他又背了兩首短詩後,好奇地“審問”了他一頓:“這是當年追哪位文藝女神練的?”
那些詩本是李雨簫留學時打發時間看的,覺得有意思就背下來了,這會兒他偏故作神秘地跟她賣關子:“有也不能說。”
說完,他問著她還要不要聽,就又背了兩句。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秦琵琶倒是看得開,“以後輔導孩子這事兒,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