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眾人口中的心機男人李雨簫,此時正被滿屋子的人輪番“敬”酒。
用李雨笛的話就是:有冤的報怨,有仇的報仇。
任誰都沒想到,李雨簫會成為這些人當中最後一位結婚的。
“還有秦楚。”李雨簫想證明自己在這方面,還不是倒數第一。
說到秦楚,李雨笛很是不屑:“不愧是你的好兄弟,壓根兒就沒敢跟過來。”
文亞瑟:“跟我們家肖秘書有一拼。”
他的秘書肖榮,也至今未婚。張清菲就總在他耳邊唸叨,讓他別給安排那麼多工作,幫忙給找一個。可是肖榮油鹽不進,問起來就打太極,弄得文亞瑟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李雨簫的反應比文亞瑟還大:“別提他。”那可是差點兒成為他情敵的人。
“瞧你那小心眼的樣。”李雨笛趁他一個不注意,往他面前那四兩的高腳杯裡倒滿紅酒。
一旁的藍煜看得都有些發怵:“大李哥,你這是要往死裡灌啊。”
“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們簫哥有本事,一下子老婆孩子都有了,省了備孕這一步,可不就得敞開了喝?”李雨笛滿不在乎地說著,給其他人也倒上。
錢康弱弱地舉手提問:“我明天還要上班,能少喝點兒不?”
鄧永新從另一邊給他斟滿,在他示意可以了的時候,又多添了一點兒“好寓意”。
放下酒瓶子,鄧永新就說:“瞧你這話說的,這屋子裡的人,明天哪個不上班?”
文亞瑟:“就是。都是前一天喝趴下,第二天還得精神抖擻地該搬磚搬磚。”
盧笙:“也有繼續喝的。”
“對。”文亞瑟感覺遇到了知音,不免對著他回憶起了過往:“那次,我一天喝了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