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雨簫看著那縮水縮掉至少三分之一的毛肚,有些下不去嘴。
“吃啊。”秦琵琶催促道。
李雨簫夾起一塊來,放進嘴裡使勁嚼了兩下:“有點老。”
“對,就是老。”秦琵琶衝他翻白眼。
“我沒說你。”李雨簫聽出了她的弦外音。
秦琵琶沒搭理他,而是把那盤子裡的毛肚夾回來一些放到自己眼前的小碗裡,小聲埋怨道:“自己牙口不好,還怪人家老。小可愛,這個肚肚老嗎?””
“不老不老,剛剛好。”小首富很喜歡這種有嚼勁的東西,吃起來格外有感覺,看到秦琵琶又夾回來一些,以為是給自己的,更是開心了。
秦琵琶沒把那些毛肚給小首富,而是往鍋裡放了些手打肉丸之後,斜睨了李雨簫一眼:“你那邊的青菜好了沒?”
“嗯。”李雨簫點頭。
“小可愛,不要只吃肉肉,咱們也要吃點青菜,均衡一下好不好?”秦琵琶像哄三歲小孩一樣哄小首富。
“姐姐,那是小爸爸給你涮的好不好?”小首富才不上當呢。
“俗話說,吃肉不吃菜,營養少一半。”秦琵琶給他講道理,聽得對面的方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還不是為了你?”秦琵琶嗔怪道。
“讓您費心了。”方琴跟她客套。
“少來。還您啊您的,你這是故意腌臢我呢?”秦琵琶撇嘴,順手把眼前的竹蓀蝦滑遞給她,“喏。”
“喏。”方琴把涮好的油皮遞給她。
“你吃嗎?”秦琵琶接過來之後,先示意李雨簫。
“嗯。”李雨簫從裡面夾了一些,放進自己的鍋裡。
“大哥,熟的。”秦琵琶對他這一操作感到迷惑。剛剛他還嫌棄自己煮的黃喉毛肚老,這會兒又把煮熟的油豆腐皮放進鍋裡回鍋,真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