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土地廟,並不設坐的地方,只有王靜嫻的內室之中才有坐的地方。
無奈法慧站著端著茶杯,將拂塵別在自己的腰間,接過茶杯:“光是嗅著,都能夠感覺此茶之清香。美人玉指,當增色不少。”
王靜嫻尷尬的笑了一下,退了下去。
此時她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這兒了,不論他們是不是有話要說,男女也有別,不太合適。
宋時的眼中閃過幾分殺意,盯著法慧。
如此世界這麼說話,已經顯得有了幾分輕佻之意。而對待自己的廟祝這麼說話,更是極為輕佻。
“剛剛貧道進村子的時候,可是看了一場好戲啊。”
“戲是好的,可惜不是演給道長看。非請自來,乃是不速之客。”
“誒,土地神所言不對。在下可是提前遞了請帖,而且還是有人引薦,如何能夠算是不速之客?”
“道長的膚色和臉皮很配。”
宋時懶得和他繼續磨下去,大手一揮,一尊座椅出現在了土地神塑像之前。
整個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法慧。
“你此來何意?”
法慧笑了,不是剛剛那憨厚的笑容,而是似乎真的很開心。
“呵呵呵,年輕人,看就知道這位神乃是年輕人。”
說著話,他看似有些笨拙和臃腫的身體突然間懸浮了起來。腰間別著的拂塵輕輕甩動,整個人竟然就這麼坐了下去。屁股底下什麼都沒有...或者說什麼都看不見,其實是有靈力託著他的。
法明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畏懼...
自己同樣也是煉氣期,本以為縱然是有差距,也不至於如此龐大。可是,能夠將靈力運用的如此純熟,二者之間的差距,已經可謂是天差地別了。
宋時心中吐槽:這個逼,裝的真好看。
“年輕與年老,不是道長應該操心的事情。你來我兩河村...所為何事?”
最後四個字,宋時加重了語氣。
“呵呵呵...所為何事...所為何事,土地神大人還用問小道我嗎?”法慧將茶杯放在空中,一股氣勁託著茶杯在空中懸浮:“殺我太平道法明道人在前,囚禁我太平道木江縣持觀道人法元道人在後。並且,不光殺了法明,還將其蠱惑,意圖竊取我太平道功法秘籍。樁樁件件哪一件拿出來...都是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