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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
等待,無論是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人生之中最艱辛的過程。
無論這個等待是等待生命的降臨,亦或是等待生命的結束。是等待喜悅,還是等待悲傷,無論結果是否真的那麼至關重要。但是等待,無意識讓人感覺到痛苦和無奈的。
對於陽壽府太平道的持觀真人來說,這種感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上一次如此焦急的等待是什麼時候?
正一真人已經幾乎快要記不清了。
是自己第一次接受恩師垂青,是否有資質學習《太平洞玄經》的時候?還是上報天公,確定是不是自己能夠執掌陽壽府一府的太平道道觀的時候?總之,這個感覺已經太久沒有出現了。
久到,如今正一道人都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從入夜,到深夜,再到天光微亮,直至有第一縷的陽光從窗外射入正一道人的臥室,照到他的蒲團上,再到他那蒼老已經滿是溝壑的面容之上。直到真正映入他的眼眸深處。
“吱呀呀...”
伴隨著一聲開門聲,一個中年道士走了進來。
臉上無悲無喜,似是平靜如初。手上端著一個銅制的臉盆,肩膀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一如既往,每日都是這道士服侍正一道人起床洗漱。其實,以他如今的地位,早就已經不用做的如此卑微了。
“師叔...”走進門,放下手中的臉盆,緩緩的跪倒在正一道人的面前,這中年道人用無喜無悲的聲音叫了一聲。
一間臥房,古樸簡單。
左右不過二十步見方,一張已經滿是斑駁印記的床。灰色的床單和被罩,不過是夏日用的一張毯子而已。一方蒲團,牆上掛著一柄拂塵,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簡單的讓人有些難以相信這就是陽壽府太平道持觀真人,堂堂煉神期的大修士,正一道人的臥房。
太平道下轄三州,益州乃三州之最。
除卻天公、地公、人公三公以外,七府分設一持觀真人。
也就是說,在整個太平道之中只有三人能夠淩駕於正一道人之上。無論是權勢,亦或是金錢,他都已經到了一個巔峰。一句話從他的嘴中說出,能夠輕輕鬆鬆帶走數萬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