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張子實從屋內飄到屋外,從屋外又飄到院子裡,始終就是這一句話。
二人看著他實在是心煩,焦文澤忍不住了,出口呵斥了一句:“師弟,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師兄,要是你妻子被人家如此了,你安靜的下來嗎?”
“如此?怎麼樣了?我看你妻子倒是挺好。一縣之地她說了就算,比縣尊大人的權利還更甚幾分。再說了,你這麼飄來飄去的,於事何補?”焦文澤怒火中燒。
若是按照他的想法,早就應該走了。
何至於這會兒被宋時困在這縣衙之中,受這份兒氣。最關鍵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大好的虔誠難不成就扔在這木江縣了?那他也太虧了。
“王兄...”
“別叫我了。若是我有辦法能從這裡出去,還至於受困到今日嗎?”王明哲也無奈啊。
本來以為來了兩個救星,自己就能夠藉著他們兩個成功逃離這裡了。沒成想,不僅自己沒逃跑成功,反而連他們兩個都被困在這裡了。救妻子?王靜嫻?
王明哲冷笑一聲,用的著你救嗎?
那個城隍神把這個女人看的重要的很,甚至是當成了掌上明珠,笨蛋。
“焦兄,張兄,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時候了,王兄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最講禮數的焦文澤這會兒也沒什麼心情講禮數了,都這個樣子了,還講個屁啊。
“你們既然見過那個城隍神,就說明你們從城隍廟出來的時候,他一定一切都已經洞悉了。為什麼還會放你們進來,讓我們三人見面呢?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我因為受府城的任命,所以不能殺。但是你們為何也不可以呢?”
“嗯?”
剛開始聽到這句話確實是不太順耳,但是細細琢磨一下,發現王明哲說的有道理啊。
為何不殺了自己二人?
“師兄,師兄,會不會是...”隨著張子實一喊,焦文澤也想起來了:“很有可能。”
“什麼事情?”
“我家中一位長輩如今正在白鹿書院之中修養,意圖在益州謀官。如果若是陽壽府府城出了問題,正如王兄所言,那麼是不是如今他老人家已經到了陽壽府了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