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焦延波才逐漸的恢複了平靜。
“在下得到了知府大人的命令,不敢有一刻耽擱,立刻就引兵來了南陽縣。奈何還是晚了一步,沒能夠搶在他們下手之前到來。如若不然的話,三位將軍就可能不會慘死了。”
一說到這個,焦延波的眼眶又紅了:“薛將軍、李千戶和張正使都是國家的有功之臣,我會為他們上書表功,庇蔭他們的子嗣宗族。”
“能有大人如此說,我想三位將軍若是泉下有知,也定然能夠欣慰了。”
二人又說了兩句不鹹不淡的話。
“這次你來,帶了多少兵馬?”
宋時立刻回道:“一萬人,窮極木江還有河曲兩縣之地,最多就能夠湊出一萬人馬了。再多...恐怕兩縣之地也難以為繼。”
“嗯,嗯,本官知曉。這一萬人馬想必你也是費盡心機了,辛苦你了。”
說著話,焦延波方才發現在自己身後扶著自己的這個人。
嗯?
心頭突然間一凜:“這位是?”
“在下城隍神座下判官!”
“對,這是最近我剛收的一位屬下,同樣是陰神期的強者,有了他此次南陽縣之行才更能如虎添翼。”
焦延波眉頭微蹙,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由得點了點頭:“好,這位壯士能夠為國為民,當真是好的。”話雖然是如此說,可是無論是宋時還是判官沒有一個是傻子,都能夠清楚的看見焦延波眼底深處的警惕之意。
“學政大人,如今南陽縣這個局面,依小神來看,小神帶來的一萬人馬就由學政大人親自指揮。”
“不!”
立刻拒絕,絲毫沒有猶豫。
焦延波看著宋時:“這次,說讓你領兵就是讓你領兵。先不說我之前的事情,光是我現在的情況,再引兵出征恐怕也不太可能了。”說著話,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我手中的靈寶被法山搶走了,估計拿不回來了。”
“那真是可惜了...這法山...?”
“法山已經是煉神期了。”
斬釘截鐵的開口說道,這一點宋時已經猜到了,仍舊作出一副驚訝萬分的樣子。
“可是他還是法字輩的...”
“輩分都是小事!如今整個南陽縣的兵馬,大多數都是他在領著,我來給你交代一下我這幾個月在南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