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變得複雜嚴峻,我趕緊停止樹木的延伸,姑且將樹木當做落腳點,我站在上面,然後將陰神派的人揹著,不敢懈怠地朝著樹尖端跑去。
大山又開始進一步的翻轉,似乎在空中滾起來,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的情況,我忍耐住血液的湧動,鼻血止不住的噴湧,我的精神狀態快到極限了,鳳凰血的丟失比我想象中的要影響精神,我從鳳凰血丟失後就一直沒有停止歇息,再加上頻繁透支,我的處境很糟糕,很有可能這一暈過去就得暈過去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了。
檮杌落在樹木的盡頭,如同錘子敲打大腦一般,我一個趔趄跪在前面,眼前忽然一陣恍惚。
啊啊啊啊啊啊好暈啊。
我忍不住在心裡喊道。
時間變得很緩慢,每一秒都是精神的折磨,每一秒都是兩條人命的危機,我艱難地向前走著,走已經走不動,一步跌倒在樹上,只能爬,爬著前進,揹負著身上這個陰神派的人會給我帶來怎樣的壓力,此刻僅僅是個開始,我甚至不知道,究竟這麼做是對的還是錯的,我也不想再想了。
陸風妖要是在就好了。
我強忍睏意,視野變得朦朧,看不清前方,朦朧間我感覺得到那頭檮杌正在向我靠近,這個時候的檮杌貌似是由陰神派人控制,慢慢向我走來。
好討厭這種感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佔有的感覺很不爽,等我恢復過來,好好運用一下那怪鳥兒的畫意,給檮杌做上一個,看誰還敢放肆!
這筆賬可只限於那頭佛屍,我說了佛屍會一半一半,但我可沒說我不會取他的小命,到時候可別怪我了。陰神派畢竟是個威脅,何雲發現我肯定會對我發動殺機,放虎歸山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危險。
大腦徹底亂了,意識模糊的狀態下,思維卻不相匹配地異常活躍,那種感覺特別想睏意來臨時,似睡不睡時大腦的無意識亂想。
檮杌的嘴巴大大張開,等待我們的進入,已經到達嘴邊,山體正在崩裂,樹木也呀承受不住了。
沒力氣把那人挪上去了,我竟然連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真是悲哀。
我對自己忍不住慘笑了一聲,即便是如此的額惡劣的幻境,我還能保持這種嘲諷的狀態,真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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