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嬌羞的樣子看在宮峻肆眼裡,心情大好,便也不再捉弄她,而是站起來,順便將她打橫抱起。夏如水不防,為了避免摔下去只能本能地纏住他的頸。他滿意地揚了揚唇,大步上了樓。
回到臥室,他將她放在了大床上。夏如水緊張地縮起了身子,唇瓣兒微微發顫,怕的是他再來一回。她身上真的好痛。
他的長指伸過來,直向她的裙襬。
“不要。”她夾住腿低叫。
他已經將她的裙子掀起,扯、開了她的足,“我看看。”他拉下她的……
夏如水的臉色得能滴出血來。雖然兩人的確親密相處過許多次,但在大白這麼毫無遮掩地被他打量最隱私的地方,還是第一次。她把臉埋進枕下,“不要……”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因為看到了紅腫之處,此時,連眉頭都打起結來。昨晚生她的氣,所以沒輕沒重,此時才發現將她傷得多重。
鬆開她,他打了醫生的電話,“做得太過火了,傷著了怎麼辦?”
醫生愣了半都沒理透他的意思,只能再問一次,他硬著嗓子提醒,“女人!”
“哦,如果只是輕微拉傷紅腫的話,開些消炎藥塗抹就可以了。需要我過來檢查一下嗎?”
某人的臉沉了下去。他的女人怎麼可能給別人看那種地方?
“不需要了,只要告訴我要什麼藥就可以!”
醫生極快地報了幾種藥,“這種傷可大可,但為了身體著想,傷好之前不宜同房。”他體貼地提醒,宮峻肆叭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讓管家去買了醫生的幾種藥,韓義行事極快,十分鐘之後就上來了。
夏如水伸手從他手裡拿藥,“我自己來就好了。”
宮峻肆的手一偏,將她按倒在床上,“不要動!”他這是……要給她擦藥嗎?夏如水愈發不能淡定了,“我自己可以的。”
他的回答是再次扯去她的陰擋,掌壓在她腹部,讓她動彈不得。夏如水只能躲在床上,像只可憐的白兔似地,紅著臉由著他的長指沾著藥在某處不斷地來來去去……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有些東西無法抑制地滾了出去,撒在了宮峻肆的指頭上。宮峻肆低頭看著,唇上勾起了邪邪的笑意,“這樣都能有感覺?”
夏如水連死的心都有了,分明是他不懷好意,抹藥的時候還……只是此刻,哪有臉面跟他爭啊。宮峻肆看她羞成這樣,便也不再戲弄她,扯過裙子將她蓋住。再不蓋住,他不保證自己不會不顧她的傷做出點什麼來。
夏如水總算能喘口氣,急急要下床,宮峻肆卻將她拉回去壓在懷裡,唇狠狠壓住她的唇,狂、肆索、取起來。
他的動作又快又猛,有如狂風驟雨,她一點防範都沒有,只能由著他橫衝直撞,唇齒內的甜密盡數被吸去。
直到最後一刻,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她,自己鑽進了浴室。片刻,傳來嘩嘩的水聲。冰涼的水澆在健美緊緻的胸口,帶走了滾燙的溫度,身體這才稍稍平息。宮峻肆走出來時,夏如水已經不在,韓義她上班去了。
可以想見,她是以怎樣的姿態逃竄去公司的。宮峻肆的唇角再次揚了揚,這個女人,不論多少次都羞澀得跟第一次似的。有趣!
夏如水直到一氣跑到公司,臉上的熱度才緩緩降下去。她沒敢馬上進入秘書室,而是在洗手間裡對著鏡子理了半的儀容,怕的是哪裡弄得不好洩露早上和宮峻肆的曖昧。
等到達辦公室,已經是十多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