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顧思逸毫不猶豫地澆了她一盆冷水。
舒子夜鬱悶地又躺了回去,“沒道理啊,你都能為了一個酷似我的肖爾墨這麼拼命了,怎麼就想不起你內心深處對我如大海般遼闊無際的愛意呢?”
顧思逸抓住她的腦袋,輕輕晃了晃。
舒子夜:“?”
“幹啥?”
“聽海浪的聲音。”
“你腦子才進水!”她憤憤地咬住他的手指,溼潤的舌尖不經意舔過指尖。
他如觸電般縮了回來。
咦?
舒子夜抬了抬眉毛,翻身坐起,像個沒骨頭的人一樣癱在他背後,把尖俏的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公子哥兒一樣摸了把他的臉:“喲,害羞了?”
顧思逸的回應是把毛巾罩她頭上。
舒子夜扯下毛巾,看著他動手收拾散落一床的資料,百無聊賴地吹著垂落在自己眼簾的捲髮,忽然一拍大腿:“對了,有個東西給你聽。”
她把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勾過來,放了一段錄音給他聽。
「這是霧都的一處房產,價值三千萬,只要你答應幫夫人做點事情,這個東西就是你的了。」
「什麼事?」
「克萊爾曾立下一份遺囑,現在在道格拉斯手裡。我需要你,幫我把它拿出來。」
「我怎麼知道遺囑在哪裡?」
「書房,或者他自己的房間。你既然跟他關係親密,自然有機會接近這些地方。梅麗莎是我的心腹,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她。」
“怎麼樣?是不是很熟悉的纂改遺詔、換人登基的戲碼?”她笑盈盈地朝他搖了搖手機。
“嗯。”他的反應很平淡。
舒子夜眯起眼,“你怎麼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你早就知道那兩個阿姨去找我的事了?”
“嗯。”
她歪頭想了想,猛地勒住他的脖子質問:“那家咖啡廳是你的?”
“是。”